方信见她承诺,心中就放了心,就怕老母还持续劳作,以她的身材,这可不是悠长之计,当下拿了地契过来。
如许快,当然就是一晓得动静就过来了,这充分表示了方信的恭谨和诚意。
“那老爷似是要等会,喜纸送到门后,一番事情是少不了,看来午宴,还要等会呢!”夫人就说着。
“拜见教员,也属该当,孩儿快去吧!”
比及了家中,请母亲何氏坐到椅子上,方信就跪下:“娘这些年来,辛苦了。”
相公本是宰相之称,但是此时,凡是中了秀才者,都可称相公了,然后他们尽管嚷嚷着要求赏。
看他这模样,同知沈丹年倒是有些奇特,取来看看,这砚看似简朴,却略有红线,并且内里模糊有着麒麟,想了想,突地惊色:“莫非是红线麒麟砚?”
母亲何氏也是识几个字,拿来细心看着,又看着上面的官印,久久满足的说着:“那边的田,就算为娘不能作,一年一亩也可收到一石米租,十五亩,娘真的是不要作些甚么了,给你结婚,也有了。”
方信估计了一下人数,见四周亲点的邻居,也有十几户,是以就点出三十贯,找了干系比较好的人,说着:“那就办吧,开个席来。”
固然中了秀才罢了,但是这也代表着官府,代表着皇恩,只是不必连香案也弄出来,方信就跪在地上,谢了恩情,一起身,他就是秀才了。
有人就说:“先给相公穿上青衫!”
就说到这里,就闻声内里传报了出去:“新中秀才李睿前来拜见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