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屈氏立时便有颠覆之灾!
陈丘听后,承认的点了点头:“行!统统都听你,要不可,咱今晚潜入州府官寺瞧瞧!”
清俊中年人再见礼:“敢不从命。”
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
但如果同时对屈眀与赵高两人动手,出忽略的概率,太高了!
阴鸷中年人澹笑着缓缓点头,开口时语气才不容置疑:“正因谯郡一战, 天军丧失惨痛, 才需行祭天大仪,重整旗鼓!”
阴鸷中年人听言,渐渐的暴露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五日以后,便是寒食节,府君可提早斋戒沐浴,是日率全城百姓前去芍陂湖畔,仪程本帅会着人安排!”
“并且,府君莫要忘了,去岁乃是大贤能师代天开恩,扬州才免遭赤地之灾,今岁仲夏之期,可不远矣……”
“错此机会,大仪再难讨黄天欢心!”
陈丘与王二狗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出声。
他听懂了阴鸷中年人的言下之意。
悠远的呼声,传入富丽而高大的殿宇以内。
王二狗接过话茬:“回将军,贼首随行约有五千兵马,驻扎在城南十余里外,随他入城的,不到五百人。”
陈胜点了点头,看向王二狗:“二狗,你们那一组人,除开北城门外,再摸查一下芍陂湖畔四周的阵势。”
“万请府君三思!”
但他毕竟只带了百十人。
‘罢罢罢……’
赤裸裸的威胁!
“大工程啊!”
陈小二:“那端庄可很多,少说也得好几千……”
“今岁我天军攻伐妖周之战,即将开端,眼下恰是我等行祭天大仪的最好机会!”
“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芍陂湖畔那座祭台到底是干甚么用的!”
也知既已投向承平道,再扭捏不定只会两不奉迎。
到时候,朝廷为守正统,必会将他打为背叛、举兵来攻!
清俊中年男人低着头,借抚须粉饰面上的愤怒之意,低声道:“赵帅莫要忘了,搏浪军陈兵在畔、虎视眈眈,赵帅刺杀陈郡小儿又已事败,现在行祭天之事,如果他们举兵来攻,我等该拿甚么抵挡他们的兵锋?”
“府君不勇作世家豪族之表,纵使大贤能师愿偏袒扬州,也难再代天开恩!”
陈胜想了想,开口道:“周老迈,你那一组人,并入十二叔他们那一组,放弃屈氏与承平道的要员,专攻屈眀与赵高二人!”
“如果州府官寺内脱手还好,只要能胜利杀出寿春,便能脱身。”
阴鸷中年人听闻,神情自如的澹澹一笑:“府君不必忧愁搏浪军, 自会有人替我们拖住搏浪军的兵锋, 至于陈郡小儿, 戋戋六万兵,不敷为患!”
“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