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像上灵光明灭,一个模糊约约的身影便从神像飘了出来,对着玄逸躬身一礼道:“蛮河水神白蛮儿拜见仙长。不知仙长呼唤,所为何事。”
那河伯听了,自嘲的一笑道:“无因之祸福,哪会有真的有好处的。便是有,怕是也内藏险恶。不过我此时的状况,又如何能回绝得了仙长。仙长自行其事便是了。”
不过看这灵光,固然暗淡,却也纯粹。玄逸便晓得这河伯固然不是正神,却也没有做过甚么恶事,不是那种依托可骇来获得香火的邪神。以是玄逸倒也没有遣散祂的筹算,固然即便他不脱手,这位河伯也保持不了多久了。
“陛下说的是。”玄逸并不否定,“我若站出来禁止,就会透露在天庭的面前,现在我没有庇护本身的才气。而我如果死了,陛下感觉黄得意元帅能靠本身克服天庭的诡计吗?”
玄逸点了点头,他晓得这便是所谓的水鬼了。有些处所,因为地脉特异,再加上一些天时方面的启事,死在这里的人,灵魂常常难以进入循环,便被这地脉束缚,成为浪荡于此的幽灵。如果这地脉表示为河道,这被束缚的灵魂便是传说中的水鬼。普通来讲,水鬼之类灵魂若想要重入循环,便需求找一个替人。这也便成了很多可骇故事的泉源。
羽士们都散了以后,这道观无人打理,很快便破败了下来。观鱼观的匾额此时已经掉落在地上,断成了两截,道观的大门也不晓得那里去了。进到院中,正面便是河伯殿。
阿谁兵士听了,便走上前去,将香插进了放在神像前面的破了一半的陶土香炉里。正要行个礼,却听道玄逸道:“好了,你们且出去。到观门口守着,我不叫你们,便不要出去。”
的确,如许的力量,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呈现的,如果不是这里地脉特异,这力量也做不到如许的凝练。就在这力量的覆盖下,通往冥土的门路被翻开了,玄逸道人的灵魂再次来到了大昭太祖天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