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啊,你多数是扫把星灵体,你不方我,我能这么不利?能被钟……那小子勒迫?”
钟岳目光明灭,也是心中有些后怕:“幸亏神翼刀被我支出铜灯当中,如果藏在我的元奥秘境,那口大釜稍一弹压,恐怕便会祭起神翼刀的神威主动抵挡!”
“我仅仅是一个丹元境的炼气士,犯得着带着这等圣器,并且是武道神人和通神巨擘一起追杀吗?”钟岳心中悄悄叫苦。
东海龙族也是派来使者责问,要求重黎神族不得难堪龙族的商队和炼气士。
夏宗主面色舒缓下来,目光落在白沧海身上,随即转移到钟岳身上,打量钟岳两眼,淡然道:“东海龙岳?你为何没有与地叟在一起?”
白镇北叹了口气,又嘀嘀咕咕道:“此次的事情闹大了,重黎神族连八龙镇天釜也出动了,这家伙,如果不谨慎砸下来,老夫就死翘翘了……我如何就这么不利,摊上这个弟子?”
这口八龙镇天釜给他的感受,涓滴不逊于盘龙剑和神翼刀,重黎神族连这等祖宗圣器都复苏了,可见对他的恨意之深!
夏宗主赶紧收了八龙镇天釜,歉然道:“让诸位吃惊了,我想看看可否激起神翼刀的反应罢了,是夏某多疑了。告别,告别。三位大可放心,前路上毫不会再有盘问。”
城楼的楼檐角上,风无忌一手撑起白雨伞,悄悄的站在那边。
“这是最后一道关隘了……”
白镇北哈哈一笑,道:“夏宗主,我白泽氏自五万年前便有祖宗遗训,不干与各族之间的斗争,这你是晓得的。我白泽氏何曾违背过祖训?如果夏宗主将屎盆子扣在白某头上,我白泽氏却也不是茹素的,重黎神族有祖宗圣器,我白泽氏也有。”
“看到没有?”
三人走入关中,通关而过,向东海不紧不慢的走去,俄然,钟岳心中一紧,只觉满身毛孔骤缩,昂首向城楼上看去。
白镇北眼睛一亮,赶紧道:“我们也筹算去东海,拜见几位老友,不如大师同业!”
最为可骇的还是佳耦二人身后的一个鼎状的大釜,八龙附壁,贪吃纹遍及釜身,釜樽脚是四条螭龙,釜顶是迷宫普通的盖子。
白镇北悠然道:“火都现在成为是非之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是是非之地?夏宗主,你是一族之主,该当晓得,此次你有些反应过分了。你频频盘问过往炼气士,一天要查几十遍,我固然晓得你是报仇心切,但是其他各族可不这么以为,不免会有所牢骚。夏宗主如果因为此事而开罪了其他各大神族,让南荒堆集的隽誉毁于一旦,恐怕对你们重黎神族倒霉。”
如果是钟岳窜改成龙岳,那么钟岳便没法捏造出龙岳的月灵元神。
钟岳不卑不亢:“此次落败,让我痛定思痛,筹算去东海再学些本领。”
“这厮,狐疑这么重!”白镇北舒了口气,心不足悸。
“我筹算前去东海。”
白沧海怒道:“师尊,你疑神疑鬼,自怨自艾,关我屁事?”
夏宗主对这些问责不闻不问,还是大力排查,搜索钟岳下落,如果持续如许下去的话,只怕引发各族恶感,火都这个商贸圣地可否保得住还很难说。
白镇北老爷子有些魂不守舍,犹安闲担忧本身偷袭重黎神族武道天师和巨擘一事,也没有持续打他,不然必定要持续暴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