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何停顿了一下,持续道,声音安静。
“修行很难,闻道而知,很难。”
倒不是因为冷血,只是纯粹的因为殷槐不知该如何安抚这个已经落空统统包含生命的青年。
“故事里的那小我从山洞走出去了,或许也有人试图逃离洞壁上骇人的鬼怪,他们投入山洞里更深处的暗中。”
“一场关乎生命的游戏仍然是游戏,既然是游戏,那也必然不会只要一条路通向起点。”
“山里人自称他们修行的是世外大道,他们不修人,只修大道,不修人欲,只修无欲,无欲则刚,这便是他们的道。”
所谓无欲约莫也不过是说说罢了。
说到这里夏何顿了顿,殷槐也想起了那天夜里,院里六月纷飞的白雪,那是一种与夏何身上的力量并分歧源,但又走向同一处起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