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小宝忍不住笑出声来,太风趣了!三只老鼠共同的行动像是拉小提琴,但收回的倒是二胡的声音。再看全部场面,中间的群鼠欢畅地手足跳舞,两边有敲鼓,也有音乐伴奏,的确就是老鼠的昌大狂欢节日。
大鼓的重量少说也有几十公斤,至于老鼠们用甚么体例搬运过来的,就不得而知了。有一点能够肯定,这是一群有聪明的老鼠,也是非常连合的老鼠,连合就是力量,这话一点不假。
不计其数的萤火虫把王小宝的退路封死了。
王小宝立在洞窟前,探头向里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洞窟内非常宽广,面积足有五六十平方米,洞窟内满是大大小小的老鼠,粗粗看去,足稀有百之众。老鼠们个个手舞足蹈,或跳或尖叫,或追逐嬉闹,另有的手拉手围成一圈,统统老鼠的神采都是镇静之极。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处所,除了本身以外,那里另有人来?没有人,又哪来的鼓声和二胡声?另有,咿咿呀呀的调子从何而来?
就在王小宝不知如何是好时,群鼠中收回一声长长的尖叫声,这个声音很短促,带有号令式的严肃。顿时,统统的老鼠如同获得了某种信号,唰唰唰~~由混乱无章的状况敏捷变成了数列队形,最前面的一排老鼠冲王小宝暴露尖白的牙齿,鼠目中较着射出凶光。王小宝内心一寒,目光落在此中几只老鼠身上,感觉有些眼熟,细瞅以后,不由失声出口:“这是白胡子部下的兵士啊!”
在白胡子收回“调集”信号,群鼠列队时,步队内里就有这几只老鼠,以是王小宝顿时判定出面前统统的老鼠都是白胡子部下的兵士,想明白后,他从速对这群老鼠们摆摆手说:“不要曲解!白胡子,就是你们的头,它和我是兄弟,它是兄,我是弟,都是本身人,本身人!”
“我嘞个去呀,老鼠们在过狂欢节?”王小宝摇了下头,目光落在那面方形大鼓上,顿时感到不解,鼓从何而来?内心刚冒出这个疑问,一眼就瞥见大鼓中间鼓身位置处刻着一个篆体字“辽”,遐想到古墓内那具大辽老太婆的尸身,他想到了一种能够:这面大鼓本来是老太婆的陪葬品,最早应当在墓室内,被老鼠们拖到这里当作文娱东西了。
就在王小宝探头探脑向洞内张望的时候,一阵婉转的二胡声从与鼓声相对的别的一侧的角落里传来。他转头看去,只见两只外相乌黑油亮的老鼠别离用两只前爪攥紧一张蛇皮,而别的一只老鼠抓住一只颀长的枝条,在蛇皮上拉来拉去。蛇皮长约两米,早已枯干发黑,似树皮普通,而枝条约三十公分长,手指般粗细。拽拉蛇皮的两只老鼠爪上用力,身子极力稳住,用枝条拉来拉去的老鼠两只后爪摆布不断挪动,两只前爪攥紧枝条,忙活的不亦乐乎。
群鼠们听了王小宝的话后,神采都直愣愣的。王小宝心说坏了,白胡子受张道长的调教能听懂人类说话,但是这些老鼠听不懂啊!如何办?撤吧,王小宝脑袋一缩,身子向后退了半步,转头看时,吓了一跳:之前见到的统统的萤火虫都齐聚在他身后,或震惊翅膀停在半空中,或落在地上,或趴在两侧的洞壁上。
王小宝话音刚落,俄然,就听嗖的一声,只见一条长约半米摆布的青蛇从王小宝脑后掠过,径直飞向洞内群鼠。未等青蛇落地,群鼠一哄而上,尖牙利齿地扑上去,刹时将青蛇啃吃殆尽,连蛇皮也没留下,只要青蛇被撕扯刹时溅出的血液在氛围中回荡起一抹发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