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
林百川听后赶紧上来细心的看了看我脑袋前面的那张脸,然后皱着眉头说,“这个我的确在行,不过这谩骂种下的时候太长了,已然根深蒂固,光是用神通破解恐怕不可,后脑的这张脸估计要开刀。”
我趁着林百川出去拿东西的工夫,问了四叔一下。
固然究竟没有那么严峻,但也差不了太多,毕竟他是真的要拿剃头刀割我的头皮,而不是给我剃头发。
我一听吓得腿都软了,开甚么打趣,我全部后脑都是一张人脸好不好,开刀岂不是要全都割掉?搞不好我半个脑袋都没了。
说着他就起家出门去拿东西了。
我听得有些迷惑,因而便问了出来。
或者说切当点,应当是那人的法身又来临到我身上了。
很快,林百川就开端动手筹办起来,他先是带着我们到了后院的一个屋子,应当是他的房间,内里一样古香古色的,屋子里还摆着香案,上面供奉了一尊牛头人身的玄色神像。
他拉着我看了看我的后脑,然前面色沉重的说,“这东西七窍都开端流血了,估计对方在施法。”
他摇了点头说,“这个就触及到你们奇门八脉的任务了,你们的任务可不是让龙图归于完整,而是相互保护本技艺中的那一份,让完整的龙图永久都没法现世。因为遵循陈腐传言,龙图上面所记录的东西,会给这个天下带来没法设想的灾灾害。”
总之看着他拿剃头刀走近我,我就感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他要拿刀割我的脑袋一样。
“那龙图上面记录的到底是甚么?不是说谁获得龙图,就即是把握了天下的命脉吗?如何又成了给这个天下带来灾害了?”
林百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开刀跟大夫不一样,只需求割开这张脸,逼出内里的邪气就行了,到时候包管疤都不会留下的。”
我还能说甚么?只能听天由命了。
羊毫在背上游走的感受实在非常难受,但我又不敢乱动,只能咬牙强忍着。
站在我中间以后,林百川先是捏出诀窍,嘴里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才将手里的剃头刀朝我脑袋前面的那张脸凑了上去。
我都还没来得及扣问清楚,四叔就直接给我决定了。
我下的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
刀刃还没有挨到我的头皮,我就感受后脑冷嗖嗖的,直冒盗汗。
听完以后,林百川叹了口气,然后略有些沉重地说,“看来安静了这么多年,奇门八脉又要掀起一番风波了,但愿林家能撑过这一场大难吧!”
林百川也看到了我脑袋前面的环境,惊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