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手电机筒,用手捂着闪光灯的处所,不想让光芒太亮,怕李婆发明我们。
“我们持续跟踪看看。”
李婆一夜没睡,一向在雕像四周转悠,直到早上才钻进车棚睡觉。
这处所连点月光都没有,走了好一会才到,东叔睡得正香。
“为甚么要撒这类东西,这是在干甚么?”
往前走了一段路,没找到对劲的处所,这空位全数光秃秃的,蹲在没草的处所处理总感觉不好。
一向朝前走,也不晓得走了多远,终究找到了长着很多草的处所,我就直接蹲下了,东叔一向跟在我身后,就连上厕所也是在我身后。
说的也是,因而我们就找了一处比较偏僻不轻易被发明的处所,将各自的睡袋拿了出来,颠末筹议,我跟东叔换着守夜,我守上半夜,东叔守下半夜。
在大拇指上找了半天,底子就没伤也没血迹。
一向到太阳快落山时李婆才再次解缆,李婆很赖烦的隔一段路撒一次玄色塑料袋中的东西,并且每次的间隔都差未几。
刹时就愣了,既然东叔现在才醒,那我刚才瞥见的是……
调侃了一句后,就从包中拿出充电宝,将手机充上了电,然后开机,用手机光照了下刚才瞥见血迹的大拇指,此次血迹竟然消逝了。
这下我就笑了:“东叔,你刚才不是才去解过手吗,这么快就又要解手了,这一起上仿佛没如何喝水吧。”
一向到将近靠近下半夜的时候,俄然就想要上大号,这处所荒得很,底子就没有厕所,只能去个长了草的处所处理。
“真能睡,刚起来上了厕所,这么快就又睡着了。”
当三轮车颠末一座雕像时,刹时恍然大悟。
比落第四天早晨,我们跟着李婆来到了一处山脚,山脚下有一片空位空无一人,但是没甚么杂草,就仿佛有人每天在这片空位上走动一样,不但没杂草,并且空中很平整光滑。
正想着转头看一下是谁时,背后那小我说了一句:“是我!”
围着雕像看了一圈又一圈,底子就没发明甚么不对劲的处所。
而这个时候也恰是我们行动的好机会,来这儿一早晨了,都没靠近过雕像,也不晓得李婆为甚么会一整夜都在雕像中间。
打了个寒噤,看来这处所的确是很伤害,终究明白这里的地上为甚么没杂草,像是被很多人走过一样,这里的地的确常常被走,但不是人走的,而是鬼。
李婆常常来这,为甚么那些鬼不缠她。
东叔想了下,说道:“现在也只能暗中察看了,看了李婆每个月都会来这一次,但现在刚来,还不晓得她的目标,另有,写着你天生八字的那张黄纸还在她身上,你必须得盯着她,万一给你烧了呢。”
没了手机照亮,只能冷静撞撞的朝我们睡的阿谁处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