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怔了怔,但却也听出了这个叫小红的女人是为了他好,也听出了这个叫小红的女人话里的苦涩味道,但是他是一个粗人,也不晓得说些甚么安抚的话,吭哧半天,才来了一句,“实在,我是真来剪头的。”
“去,去,你个山妹子,汉后代人不就那点事吗,甚么叫带坏了,结婚做事那是人之常情晓得不,我们就是在人之常情外给天下男人供应一个寻觅分歧人生味道的渠道,哎呀,这小伙是第一次来,我得给他找个咱发廊最妙技术的,小红,你来!”
屋子里坐了4、五个女人,都是很年青的那种,边幅吗不是太丢脸就能出来,毕竟家花没有野花香,出来找乐子的男人只要女人不太丢脸也都能姑息,当然如果仙颜一点的就更受欢迎了,几个女的看了看余伟,看这那雄浑的身材,都咯咯地笑了起来,此中一个道:“五姐,人家还是个小伙子吧,估计是走错门了,你可别带好人家啊!”
又是“扑哧”一笑,但此次建很快地就止住了,娇嗔了余伟,哼了一哼道:“好了,你这个大个子看着挺诚恳的,实在一点也不诚恳,装模做样的还装端庄人,来这类处所的说是剪头谁信啊,是就是,男人想女人也没啥好害臊的,男人如果不想女人才奇特呢,你如许的大个子发育得如许大,必定是憋不住火了吧,小年青的这也普通,要不让姐给你去去火,看着你也挺扎眼的,姐必然把你侍侯舒畅了,绝对未几收你钱的,不过就这一回,下次可别来这类处所了,费钱犯不上。”
将车停好,余伟就如许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内里迎上来一个浓状艳抹的女人,三十多岁的春秋,打扮得一样也是清冷得很,满身高高攀套着紧身小衣超短裙,那白花花的肉有绝大多数都是暴露来的,如果她一个前倾,那一对圣母峰蹦出来了,如果她一个下蹲,那上面一抹红影就在面前闲逛,真是激烈刺激男人的眼球,进到这里来,能不被迷倒的男人未几,只见她满脸堆笑道:“这位兄弟来洗头啊还是剪头啊,还是一大早的泄泄火啊!”
反倒是余伟真的没见地过如许的女人,就说王杏花吧,那起码也是个良家妇女啊,放荡是放荡,但女人的害臊起码是有的,提及话来也不像如许生猛,扭捏地想要夺路而逃,但男人汉大丈夫的自负心又让他不能让女人如许写了,把心一横,心说我余伟还怕个女人不成,往那破床上一坐,闷声道:“姐,说实话,上这里来我真不是干这个事的,我是探听小我的,你晓得你们老板秃顶佬比来在找一个女人费事吗,她好象另有个mm,长得挺标致,身材也不错的。”
半个多小时激烈活动下来,余伟也有点脑门见汗了,不过也就是略微见了点汗,他两脚一踏支住车,看了看,然后一拐弯,他没直接去黉舍,而是拐了另一个处所,镇上高中周六上半天课,下午是留给各个村里孩子回家的时候,这天色还早,也就是早上八点多钟吧,另有几个钟头的时候,余伟想到了另一个处所,镇上独一的一个发廊场合小岛发廊。
还是阿谁山妹子,估计她也是众女中比较活泼的,咯咯笑道:“便宜小红了,如许结实的小伙子来咱这个处所可不常见,只是小红这小身板不晓得受不受得住如许的大汉啊,要不我去帮帮手,咱不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