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初南安静答道:“为何不成?凡事没有绝对,如果他看中扶摇,感觉他和柳剑仙性子类似便跟着他出来了也不是没有能够。”
白袍男人亦是惨笑,练剑百年不足,便已经是登楼境的绝顶剑士,如果再给百年光阴打磨剑道,他如何不能够站在剑道之巅,成为这又一名剑仙?
陆长偃按住剑柄,笑道:“我与谢沉同去,这剑山便奉求柳兄和严师了。”
老儒生感慨道:“如果朝青秋真能安然无恙的从妖土返来,便申明他的剑道更进一步了,或许会是这六千年来第一个成仙的人物啊。”
老儒生面色凝重,有些无法的说道:“梁亦这番出窍神游,该当不会如何大开杀戒,只不过是探探剑山的底,朝青秋的死讯一日没有传出来之前,这不管是谁都不敢将这剑士最后一处传承之地灭尽了,哪怕这座山已经名存实亡了。”
而在问剑坪那边,有个一袭白袍的男人神情冷酷,拿着一柄长剑沉默的割下一个又一个妖物的头颅,和其他剑士三两结伴分歧,这名白袍男人始终是一人罢了。
……
严师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而剩下的两人,严师和剑仙柳巷并肩站在一侧,看着这密密麻麻的妖土修士,严师俄然开口笑道:“柳巷,你这平生几近何尝败绩,本日死在剑山不感觉冤?”
最后,白袍男人将手中剑抛下崖底,以身作剑,最后一剑洞穿了那位登楼境妖修的心口。
老儒生翻了个白眼,“废话,朝青秋是你们剑士这一脉里六千年来独一踏入沧海境的天赋,说他比不起六千年那些剑仙,老夫不信,或许把那些个剑仙一尊尊请到现在来也不见得是他的敌手才对,我在山上恐吓许寂那老头子,说是两尊大妖联手袭杀朝青秋,实际上就算是来三尊又如何,老夫还是不信朝青秋会就如许死在妖土了。”
这柄长剑,剑身上刻有两字。
李扶摇回过神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他握住那柄剑拔了出来。
老儒生啧啧赞道:“你倒是大手笔,剑山这些年来独一的一个新人,你的亲师侄,说扔下去了便扔下去了。”
可惜了。
而他那手上那柄剑也是喝彩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