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老奎子,你看,你看,没想到啊,这女人的脸洗洁净以后,竟然这么都雅,你小子诚恳交代,刚才背着人家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揩油?哎哟,早晓得就让我背她嘛,真是太便宜你小子了。”
“很有能够,并且应当是在我们回到营地不久之前才出事的。”
李二狗说道。
只见曾大奎有些哭笑不得,竟不晓得该如何答复这个题目,最后只好密意地看了李二狗一眼,然后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连连点头,然后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便起家朝着帐篷外走去。
曾大奎笑道。
曾大奎一拍脑门,顿时感到不妙,心想:“我临走之前,明显叫他不要四周乱走,现在如何却不见人呢。”
李二狗没好气地说。
天空中的银月俄然从云层中调皮地冒了出来,红色月光洒在大地上,为乌黑的天下铺上了一层柔嫩的亮光。
“嗯,你小子男人味是很重,可千万别把人家给熏跑了。”
李二狗俄然想到了这点。
哪知李二狗不但不活力,反而兴趣勃勃地笑着说道。
曾大库瞄了他一眼,忍俊不由道。
“你他娘的有屁就放,少在那一惊一乍的,讨打是不是?”
“这都雅是都雅,就是有点可惜!”
曾大奎的确快被李二狗给气炸了,内心骂道:“常日里,这家伙动歪脑筋的时候,倒是反应比谁都快,一旦碰到闲事的时候,就跟个木头没辨别。”
“有话就说,老子甚么时候骗过你了?”
“老奎子,我可没跟你开打趣啊,给我当真点。”
“如何,你是说老周他出事了?”
“诶诶诶,我问你一个题目啊,你可要老诚恳实说,不准哄人啊。”
“这世上的事,只要存在,就有它的事理,也没有甚么怪不怪的。别那么多废话了,从速将这个女人弄到帐篷里去,我看她伤得不轻。”
曾大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