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天到底干啥了,大半夜过来敲我的门,浑身的酒气,另有一股……那是甚么……屎味?”安度姆想到凌晨他们过来时的景象,眉头微微一皱,又想起了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顺手取出一小瓶香水,沾了一点,在本身鼻子前一搓。
“不可。”安度姆头也不抬,持续察看着伤口。
“好了,现在应当不影响行动了,你们走吧。”安度姆又转头检察了下伤痕,确认规复杰出,非常对劲,做出结论。
“哈哈哈,安度姆大哥,你可真别说,明天早晨太刺激,队长一小我打二十几个,一点不虚,把劈面揍得屎都出来了,他还把别人的脸按着往屎上蹭,真的过分瘾了,就是那味实在有点不好受……”多姆满脸镇静,回味着昨晚的战役场面,提到那味道的时候揉了揉鼻子,仿佛想将那一度充满鼻腔的气味赶出去。
“我也不想啊,不过这感受真的太爽了,不信大哥你也来尝尝。”弗斯回味无穷,脸上潮红难褪。
“疼疼疼疼!”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突破了医治室的安好。
“那种符文产量希少,除非事关告急,不然不能动用,不过看你实在心急我也有其他代替品。”安度姆看那伤口一时半会难以愈合,从一旁柜子中拿出一罐凝胶,倒出少量轻敷在深洞之上,随后单手摁住屁股,集合精力,以凝胶为导体,向此中灌注生命之力。
充分感由屁股垂垂溢满弗斯满身,伤口处肉芽不竭爬动重生,相互连络,这舒爽之意让他面色潮红,嗟叹出声,“啊~”,在场三人时候顿时凝固。
弗斯撅起屁股,正筹办提上裤子,却听得门口一阵骚动,医治室大门猛地翻开,红石、希尔维娅、哈维、约瑟夫四人呈现在门前。
“呃……”面前奇景令那四人呆立当场,难以言语。
“我也不想啊,安度姆大哥,”那屁股的仆人,白银卫队副队长弗斯,摸了摸本身的屁股,疼痛稍轻,也是叫苦不迭,“我哪晓得那帮小兔崽子动手这么黑,大家都有匕首不说,还他妈藏了几把手弩,早晓得我收场就应当下狠手,不跟他们玩那么久了。”
这一时失态让弗斯当即规复神智,咬住牙关不再发声,只是那源源不竭的快感持续打击让他还是难以按捺,顿时闪现出一种交叉着痛苦与欢愉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