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气得狠狠一顿脚,疯子也痛骂不已,让梁燕这臭娘们又跑了,他看了看这大堂,青年被鬼上身,阴气入体,还没有醒来,不过,这青年的父亲尸身却站了起来,但因为夏河跑了出来,尸身就半搭在了棺材之上,脑袋都快杵到空中,他和疯子不得不将这尸身重新收敛好,平躺地放在棺中,又将棺盖半盖在上面。
爸爸怒道:“你这混蛋,在内里惹是生非,如果小莲出了甚么事,老子非剥了你的皮!”
疯子很快拿着水壶出来,又让他在厨房当中,找到一些生姜和红糖之类的,切成薄片,拿了个水杯放在内里,又放了些红糖,倒入开水,闷个五分钟。
这青年人也幽幽醒来,但神采却有些惊骇,仓猝朝四周看了看,宁阳忙拿着这水杯,尝尝水温,让他渐渐地喝下去,驱除身材中的寒气,脸上这才有了些红润。等这青年心境安稳下来,宁阳就简朴地跟他说了刚才的环境,听得他是神采惨白,明显,被梁燕鬼上身,必定看到一些可骇的东西,但这类东西,影象很恍惚,宁阳问他,却没问出甚么东西来?
夏河满脸哀痛的看着他:“在她烧死的……”话还没说完,夏河的灵魂顿时爆裂了,变成了点点白光,最后,溶解在六合之间。
宁阳盯着疯子,发明他实在也很焦炙,但当差人多年,他的脾气已经沉稳下来,只好深吸气,对那青年点头承诺,就在中间大堂中,半坐在椅子上,睡了几个小时,却睡得很不平稳,终究熬到凌晨五点多,天方才亮,宁阳和疯子猛地跳起来,就跟青年告别,可他还担忧出甚么题目。
梁燕一拳将宁阳逼退,狰狞吼怒道:“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们如何会落得这个了局?你父亲莫非不该死?这类人就该挫骨扬灰!”
宁阳听得大怒,猛地站起来,朝梁燕扑去,但梁燕竟猛地转头,血肉恍惚的烂脸直勾勾的盯着他,恶狠狠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着,就猛地消逝在了面前,而夏河身材上的白光越来越多,接着,就仿佛熔化了一样,他的灵魂一点点的灭亡。
吊死鬼夏河听到当场停下了掐死疯子的行动,让他获得些喘气,就朝梁燕看去,吼怒地问她,这些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