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帝想到四年前陆砚从江南返来带给他舒晏清的手信,信上对他当时的状况颇多指导,便感慨的叹了一声:“毕竟是我对不起教员,舒贵妃一事,我都不知明日该如何向教员告罪。”
看到房内氛围沉重,左氏赶紧说:“阿桐,你莫非没发明你的院子有甚么不一样的么?”
见昭和帝并没有要见女儿的意义,舒修远才觉到手心有些辣辣的疼,伸展一看,因为严峻,掌心已经被他不自发的抠破了,汗水一津,刺刺的痛感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刚过寅时,舒长宁就被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唤醒,曲氏看到女儿睁眼,一边批示使女拿衣服,一边说:“阿桐,圣上让你也入宫,宫里的内侍现在就在外等着,你快快起来清算。”
话音刚落,立即有一个内侍上前启奏:“陆三公子求见。”
昭和帝神采一凛,“宣!”
初度进宫,曲氏并拿不准圣上此举的企图,先皇不喜太子,对太子刻薄忽视的短长,固然太子冠礼早过,却仍然没有没有为太子纳娶婚配,乃至于现在宫中后宫无主。
曲氏笑着点头:“小时候,他们兄妹四人最爱的就是桐花开的季候,那桐树下本来另有秋千的,只不过当年走时,阿桐舍不得树,也舍不得秋千,可惜树带不走,只能带走秋千,到现在,她却忘得一干二净了。”母亲的打趣让长宁有些羞赧,只能假装当真批示女婢清算屋子来粉饰,更是逗得大师笑个不断。
陆砚脸上暴露淡淡浅笑,周身也多了几分温度:“之前不知教员何日到京,此时既已知教员归京,作为门生又岂能有明日拜访之礼,出宫以后,我便会前去舒宅拜访。”
陆砚看向太子,渐渐垂眸,也感觉前去拜访舒家的双腿沉重起来。
陆砚一愣,有些不太明白圣上的意义,本来他也觉得传召舒家小六娘进宫是为了后宫之主,现在看来倒是他们都曲解了?
曲氏微叹一声,当年小姑的长相在京中就是数一数二的貌美,女儿却更胜于她,此番进宫也不知是好是坏,她即便心中一千一百个不肯,却也知皇命难违。
昭和帝见到来人正要施礼,上前一把拦住:“如何?”
舒长宁心中一紧,一边有人摆布穿衣洗漱,一边迷惑道:“为何让我进宫?昨日不是只传召祖父、父亲和兄长吗?”
昭和帝定定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甚么,陆砚脊背挺直的站在龙案左边方,也不作声。半晌后,昭和帝收回目光,说:“教员本日回京,你路上可有碰到?”
……
十年风雨飘摇,司徒家、舒家纷繁退避朝堂,舒贵妃到处谨慎护着太子全面,就在却没想到,最后了,会死在晋王刀下。
“四年前曾去江南见过教员,”陆砚答道:“教员彼时正在陆氏书院教书传人,气色倒是更好似以往。”
昭和帝笑道:“也好,替你先见见教员身材是否安康。”
这位男人的声音竟然如此好听,虽不及长兄声音暖和,但却多了几分质感。长宁在内心冷静想着,却微微挪开几步,让本身间隔大殿略远一些。
……
昭和帝悄悄点头,将手里的几本奏章放到一边说:“朕已宣召教员明日进宫,你也曾是他的门生,明日一并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