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富毕竟混迹于风月场多年,固然只是寻欢作乐,毕竟也晓得怜香惜玉,他晓得如何去玩弄女人。特别是劈面前能够做本身的女儿,却做了本身老婆的让他渴慕已久的标致不凡的女孩。
面对着没有反应的女孩,常日里玩惯了各种女人的他,更感遭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刺激。他把最后的怜香惜玉设法十足抛诸脑后,在这一刻,他的眼里、内心只要独一的一件事――
他收缩的****已经到了极限,脑筋里仿佛另有那么一点点的认识,他发挥本身的谙练的技能,开端暖和,渐突变得狂野的热吻着那张让他垂涎三尺的性感红唇,那斑斓诱人的小嘴,真的带着一种甜丝丝令人沉迷的味道,让人如饮甘露!
他如何也想不到,在本身内心、眼里像纯粹的仙女一样的纯真女孩,他费经心机、破钞血本娶到家的女孩,竟然不是他理所当然想的那样清纯,她给他的竟然不是最贵重的第一次,很明显,她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清纯。
他的两只手仿佛不敷用一样由轻到重,不断的摸索着……由标致的锁骨到高山又至平原,那柔嫩的嫩滑的肚皮令人爱不释手,他渐渐地把本身倒扣的鸭蛋脸往下移蹭。
他用最大的热忱、最大的勇气,直接贯穿了这个仿佛已经麻痹生硬的女孩,女孩只是闷闷的收回轻微的声音。这已经充足刺激他的每一根镇静神经,他周身有的是使不完的劲。就像在疆场上正在冒死厮杀的懦夫,除了不不遗余力的克服敌手,已经没有了别的挑选。
在他的思惟里:就不该有如许的事产生,他更不清楚晓娣的心机是不是还在想着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偶然越想越活力,要不是还沉沦她水嫩光滑性感的身材,他真的会好好惩办她一番,乃至让她颜面扫地,然后打发还娘家。
他干渴的咽口吐沫,四十多岁的人,这点便宜力还是有的。他密意地看着晓娣:“累坏了吧?我帮你洗沐浴轻松一下。”
晓娣也风俗了二人之间的这类无言的默契,她像统统的家庭妇女一样,把家清算的妥妥贴贴,把糊口中的每个乃至毫不起眼的细节,也做的无可抉剔,或者她从内心也没想过伉俪之间还需求相同,还需求豪情的纽带。
大抵是精力严峻,身下的女孩身材有些生硬,或者她底子就不晓得这类事,更不晓得逢迎。她闭着双眼,毫无声气的任凭他的手和嘴在她身材的各个部位吸允揉捏。
偶尔彭家富也有欢畅的时候,他乃至会送晓娣标致的衣服,早晨睡觉时也会有温情的时候,偶尔会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苦涩的睡在他的臂弯里。
不看还好,成果这一眼太出乎他的料想,床单上并没有他想到的,并且是应当呈现的点点梅花。他那张本已经心对劲足的脸,就在刹时蒙上一层浓厚的阴云,他的内心更是疑云密布。
彭家富仿佛表情很坏,很少能看到他的笑容,很多时候他都紧绷着脸,冷冷的看着晓娣,目光里如同绑着把利剑,刺得晓娣浑身生疼。除非安排她做甚么,不然连话也懒得跟她说。仿佛晓娣只是他家的保母或者也只是他用来宣泄的一件东西。
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把晓娣当作他的财产、他的从属品。为了娶晓娣他把女儿都搭里了,为了娶晓娣,他真的煞费苦心并且出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