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枚‘款项镖’我是接住了,可也伤了些元气,并不碍事,调度调度就好。”赵洛寒道,“只是你需替我保守这个奥妙,不能让任何人晓得我受伤了。晓得么?”
一时,世人都散了,只冷飞雪还不肯走。赵洛寒问她如何了,她低头沮丧道:“担忧白轩主和沈姐姐。”
“其五,他胜利挑起了‘碧落轩’和‘玉真教’的仇恨,借我们之手灭了‘玉真教’姑苏分教。
赵洛寒见她呆头呆脑,一脸担忧的模样,内心好笑,只道:“练武之人哪一个不受伤,是你见地短浅罢了。”
“他中的是甚么毒?必然有解药的,只要找到制毒的人……我不信这世上有解不了的毒。”她喃喃道。
“邪了门了,传闻一大早就有个死人被挂在城门上,我正要去瞧瞧呢。”
赵洛寒叹了口气:“无需猜想,明日尽管往‘富甲山庄’救人罢。”
“那如何才可将虫子引出?”她忙问。
“莫非是传说中的‘人皮画匠’?”温若皱眉道,“相传此人武功天下第一,出入禁地有如探囊取物。该不会他白叟家重出江湖了吧?”
“找别的一个寄主,”面具人道,“我曾有缘与一名苗疆蛊师订交,他教我以笛子吹奏‘催蛊咒’,可将虫蛊引至另一个寄主身上。”
“恰是,”龙不归点头道,“叶未央行事乖张,只怕再凶险损德的事也做得出。”
“那么小冷所说的‘面具人’又是甚么来头?既能冲破层层戍守,单身突入‘富甲山庄’,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盗取兵器,”龙不归看着从叶庄取回的“孤灯大刀”,迷惑道,“当今武林能做到的怕是寥寥数人矣。”
冷飞雪挥剑御敌,撑了几个回合便知抵挡不住,一心只想推着白一忠逃命。那“月澜皂绢甲”虽可助她逃过刀剑,但劲敌当前,还是难以脱身。危急关头,却见一面具人从天而降。那人戴着吵嘴灰三色面具,恰是她昨日在“富甲山庄”所遇之人。
冷飞雪听得“满头白发”,心中顿觉不妙,拔腿就往城门跑去。一面跑一面想着白一忠和洪浩如何将本身带到“碧落轩”,此恩如同再造。洪浩已死,本身并未曾酬谢他半点恩典;现在白一忠惨遭厄运,本身说甚么也得救他。
“你也传闻了?传闻还是个活的,只剩半口气了。说是那人白头满发,满身血肉恍惚呢!也不知是获咎了哪个阎王祖宗,竟闹得这么个苦楚了局!逛逛走,我也随你一道看看去!”
如此一说,冷飞雪倒不美意义起来,目睹着他回了住处。她也闲逛着回了房,一宿无话。
“轩主,另有一事,我甚为担忧。”苗十六道,“虽说‘面具人’告之白轩主被囚于‘富甲山庄’西院,但是生是死,无人得知。再则,现在叶未央自知事情败露,怕是会对白轩主痛下杀手,来个毁尸灭迹,死无对证。就算我们明日前去救人,他也大可不认账。”
冷飞雪见他走得急,便跟紧法度。忽又见他慢下脚步,停在一边。
“今儿好歹也是沈家妹子的好日子,我们已经大闹喜堂了,现现在又去打搅人洞房花烛,”温若点头笑道,“这类缺德事我可干不出!”
“其三,轩主替‘锁月楼’打造的吴钩,也是在逃运途中为叶未央半路所劫。他此举或许有两个目标:一是将神器据为己有,一是用心制造赵氏兵器扰乱江湖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