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于皇宫以内,冷飞雪看尽人间珍宝,尝尽天下好菜,开初倒觉新奇,垂垂便烦腻起来。偌大宫殿,冷冷僻清,既无端交相伴,亦无知己相和,倒分外了解那小太子的表情了。她百无聊赖之下,请了皇命,自行出宫去了。
“受伤了?”她低声问。
“嗯,不然也不至藏在你这。”他淡淡道。
“那里,若中毒的是陌生人,我自是不会相救,只是白轩主于我有恩,救他又有甚么希奇?”她道。
沈傲幽幽叹道:“辛苦查了这很多年,却在此地断了线索。”又环顾四下,忽地问道:“你是西夏国哪位亲王之女?或者是冒名顶替的?”
“怎的就不是长命之人了?”她顿脚道,“你到底想做甚么,何故认定我不会喊人来抓你?我、我现在就喊人!”
“你是谁……”她艰巨发声,不知那刺客究竟何人,听口气倒像是熟谙本身的。
妙空哈哈一笑,道:“修行人自是在艰苦卓绝中方得历练,小僧情意已决,施主别后亦当保重。”
他见她急了,心中好笑,持续逗她:“固然我不明就里,可遵还是理推断,赵洛寒那样的人物,怎会看上你这黄毛丫头?论姿色,论武功,论内涵,你十足都没有。不是单相思,莫非还是两情相悦?”
“临走前,小僧有一言相劝,听不听在你。小僧劝施主便在此地长住罢,昔日恩仇能放下便放下。阿弥陀佛。”妙空双手合十,微微一鞠,说完便回身拜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