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听到这话时我和胡凯文都是一愣,感受非常的震惊。
一听这话我不由得头皮一麻,心中更是一阵阵后怕,不由得神采都微微变了变,同时又暗中考虑起这老太太的身份来,不过一想到老太太这古怪的脾气,不由得暗自打了个颤抖,只好将这股子猎奇暗自藏在心底。
我听了神采一白,心想莫非爷爷那里获咎了他不成,如何这老太太总像是吃了炮仗似的呢?
而这个时候老太太也点了点头,然后又悠悠站起家来,一把捧起香炉,嘴里嘀嘀咕咕的像念佛似的念着些甚么,也听不清楚,两边干瘪的腮帮子不住的颤栗,那模样既古怪又好笑。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太反倒问起我来:“据我所知,能弄出这东西来的人无一不是大凶大恶之辈,你这半碗水的工夫如何惹上这帮人了?”
但是,我这动机才方才兴趣,老太太俄然大吼一声,神采刹时间变得潮红,伸手到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不由分辩便洒在了我身上的伤口上面。
老太太也没理睬她,嘿嘿笑了两声后低声说:“这动手之人过分恶毒,竟然一次种下如此之多的阴蛭,你再晚来一个小时,就算老婆子在也是没用了啊!”
而在胡凯文帮我翻身的时候,老太太又一把一把的抓起香灰,沿着我身下门板的边沿细细洒了一圈,将我刚好围在了中间。
等着胡凯文好不轻易拾掇完了,老太太这才悠悠走上前来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号令我:“这衣服还装着干啥,都雅呐,快脱了!”
“啊?”我还没弄明白过来,却见老太太又说:“你们马家人是不是都这么笨啊,你如果不怕呆会把舌头给咬断了的话就老诚恳实听我的。”
比及胡凯文将门板取下来,正筹办依着我们这边的风俗用长椅架起来的时候,老太太又发话了:“隔甚么?你还怕他诈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