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嘴边的血丝,我笑得非常朴拙:“再见了,帅气的镜像。”
说时迟当时快,勉强转头,我的余光刚好捕获到杀气腾腾的刀刃化作一道寒光向我刺来。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我们要归去看看彬子和兰兰吗?”
一招落空,我感受着背后劈来的劲风,拼尽尽力当场一滚,后背上却仍然掠过火辣辣地一阵疼。
躺在地上的就是墨亦隐。
他身下是一滩深色的液体,液体的泉源……
“你他妈放屁!”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借这个机遇喘几口气,我也笑了:“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一边见招拆招,一边想着应对的体例。
本能地躲了一下,我后背俄然传来一阵剧痛。
“这么多年畴昔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呢。”他持续用挑衅的语气说道:“而我,会再次将你踩在脚下。”
而他是阵法中的镜像,只要阵法还在,他就能获得源源不竭的灵力。
师叔的神采煞白,白得有些透明。
汗水与血水渗入了我的衣服,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再次问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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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敢?!”
到现在我仍然坚信,面前的另一个“我”,只是这阵法中的镜像。
一声怒喝,将那假墨亦隐竟是生生震飞出去,砸进了劈面的墙上。
这时候,我的余光俄然重视到,不远处在地上躺着的一具白僵的尸身的肋骨上,也插着一把做工精美的刻刀。
一招“黑虎掏心“,我左手成爪状照着他的胸膛掏了畴昔。
只见他神采有些扭曲地跪在地上,吼怒了一声:“你看看你干的功德!”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师叔在衣服上擦了擦刀刃上的血。
不过对于脱身我还是有信心的,但是就在我甩开这个老鬼的那一顷刻,三根银针从某个角落里射了出来。
好几次,我和“我”的行动都差点涉及到他。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徐行走到陶樊身边,左手按住他胸腹之间的大穴,右手捏了个诀,然后颂了一遍招魂咒。
那是一尊小小的佛像,三头六臂,狰狞可怖,全没有任何悲悯庄严的意味。
这个镜像的力量好大……
“师叔!”我仓猝拖着本身还不是很矫捷的身材到他身边。
可这一寸,我如何也跨不畴昔。
此次他竟摇了点头:“他满身经脉已然被我打散,又受了如此重的致命伤,顿时就会断气的。倒是你,离他远一点,谨慎他临死反攻。”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深深的威胁。
归正我是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