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瞧,面前站着一名绿衣的少年,一瞧就是王谢后辈,身后还跟着几名侍从。这少年生得非常超卓,粉雕玉琢,端倪活泼,一双大眼水汪汪的,我不由多看了几眼。
呜呼,哀哉!本座这会归去关窗还来得及嘛!
江策沉着脸道:“云净山庄少庄主方天生,徐州方掌门之子。”
少年笑着道:“我爹带我来送杜掌门最后一程,他有事前几日归去了,我见福州好玩就多逗留了几日,明日也筹办归去了。”
江策道:“天然,不堪荣盛。”说罢,望了我一眼,道:“啊二,这天色不好,过一会怕是要下雨了,我出来时未曾关窗,你归去瞧瞧。”
江策道:“杜掌门身上确切中了‘斩云掌’,固然是致命伤,但这‘斩云掌’的功力并不深厚,申明凶手内功并不深厚。杜掌门身上又无其他伤口,我思疑他是让人事前下了药。”
“上!”我一声令下,身后冲出去数名妙手,埋头挖坟,伎俩熟稔,手腕干脆。我与江策落拓地蹲在边上嗑瓜子,等他们刨开宅兆,又撬开杜擎棺材后,江策这才上前检察。
我道:“那我们就去挖开宅兆瞧瞧。”
我带着数名帮妙手跑到曜日山庄后山,因为怕江策又不知那里会冒出些飞醋,以是未曾让裴逍跟着。
江策与他们聊了一番后,便拉着我回堆栈从长计议了。杜夫人一人守着一个曜日山庄,我与江策两个男人住下怕外边风言风语,说了闲话。
少年道:“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处所坐,能够跟江盟主一同坐么?”
杜夫人一宿未眠,翌日便差人前去风波林寻觅,怎料得知的倒是杜擎已经驾鹤归西的动静。
这回春楼来宾如云,我们候了一炷香的工夫,这才得了二楼一个位置,点了一盆鲈鱼,几道小菜,一壶小酒。待清蒸鲈鱼上来后,我一尝,不愧是这回春楼的招牌,鱼肉滑嫩、味道鲜美,我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江策赶紧扶起她的身子道:“江某得知杜掌门遇害的动静后,马不断蹄地赶来福州,谁知在半路遭遇魔教教主萧定,江某思疑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一起跟踪,还是让他逃脱了。未能赶来送杜掌门最后一程,还请杜夫人谅解。”
江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