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之心急如焚道:“为何教主您不让裴右使得逞!教主您为何不从呐!”
事关神功,我终究沉着了一些,道:“这受人以柄究竟有何含义,你避重就轻、混合本座视听,可知有罪?你本日如果说清楚了,本座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季清之手指往我裤裆一指,道:“二兄弟就是这位二教主呐!”
“是!”门外冲出去四名青衣酒保,就要将裴逍与季清之拖出去。
我游移了一下,判定罢休!现在我神功没法应用,想对李玉林用强,只要死路一条!我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题目。”
我好整以暇:“你就如何样?”
“喝!”季清之倒抽一口寒气;“那裴右使可有得逞?”
慢着……
李玉林挑了挑眉,淡笑不语。
“是!”
“我就让你上一辈子!”
我道:“你底子没有碰过我的屁股!”
李玉林死命摆脱我的手,道:“萧定你本身好好端量,今时本日,是你能拿下我,还是我能拿下你!”
季清之曾经放话,公理教中只要姿色尚可的,皆难逃我之手,颠末量位教众证言,发明此事底子子虚乌有!本日裴逍企图逼迫本座,他竟然还敢问本座为何不从,你究竟是有多恨本座呐!
难怪季清之先前说甚么“小借怡情,大借伤身,强借灰飞烟灭。”本来是指这个!我之前修炼了那么多年都并未神功大成,并非我生性蠢钝,而是不肯受这□之辱!
季清之抱住我的裤腿哭道:“教主饶命呐!莫非您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受人以柄,神功可成。’的真正含义嘛!”
我道:“莫非本座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局促之人?他以下犯上,企图对本座不尊,本座岂能饶了他!”
想至此,我顿时感觉这个天下充满了歹意!
我咬牙切齿道:“《莲花宝典》的最后一层就是‘受人以柄,神功可成’,如果我真让你上过屁股,我早就神功大成了,你还想骗我!”
李玉理直气壮,道:“何故见得?你不记得畴前的事了,莫非就能狡赖了不成?”
那双眼中的光芒又暗淡了下去,我为防他情难自禁,随便寻了个借口便走了。
所谓天子不急寺人急,季清之那头淡定无能了:“不知裴右使所犯何罪,教首要如此重罚于他?”
李玉林一脸无辜道:“我想上你,你也想上我,我们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以是然,以是就没成咯。”
季清之猜想道:“教主但是为了修炼神功一事而发怒?裴右使尽忠教主多年,就算在修炼神功一事上办事倒霉,也罪不至此!还就教主开恩!”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昨夜本座对你有所曲解,让你受了委曲,但愿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静下心来细细思忖,终究醍醐灌顶。
我望着裴逍,心中非常抱愧。本来他昨日以下犯上,并非用心冲犯,而是为了互助本座修炼神功。怎料本座不但不承情,一脚将他踹下床,还要降罪于他,实在是不明是非!
我神情庄严道:“革去裴逍公理教护教右使一职,送去科罚堂重责五十大板,贬为平常教众,静思已过。”
“二兄弟?”本座那里冒出一个二兄弟?
我言之凿凿道:“你扯谎!”
我让他摆了一道心中非常愁闷。
我瞧着他那种百感交集的眼神,内心一个格登,道:“好兄弟,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