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荷官把牌洗好。
买个女人,开出两百五十万,这已经是天价了。
这回他又投出一百万,吴尽欢也未游移,还是跟了。
“两百零五万!”
“我只是个知名小卒。”说话之间,吴尽欢从高台上走下来。进入赌场中心,他在班德拉斯的面前站定,向台上的叶梓萱努努嘴,说道:“这个女人,你看中了,可也巧了,我也看中了。如果你我相互抬价,不管最后谁赢了,实在都是吃了大亏,我看不如如许吧,咱俩赌一把,赢了的,女人和钱都带走。”
班德拉斯是得理不饶人,这回他直接投注三百万。
不过拍卖已经开端了,‘商品’也都亮出来了,没有半途叫停的事理,以是他只能厚着脸皮,本身站出来叫价。
再前面,是一个泰国女人和一个希腊女人,前者年青标致,混血儿的长相,被一百万比索卖掉,后者则被六十五万卖掉。
“一百八十五万!”
哗——
“两百五十万!”
班德拉斯冷冷谛视着吴尽欢,把他重新到脚的打量个遍,然后冷冰冰地问道:“小子,你他妈是谁啊?”
人们还没来得及表示不满,班德拉斯一拍桌案,大声喊道:“一百五十万!”
吴尽欢向旁看了看,托盘上的筹马已经空了,他看向贝隆,柔声说道:“帮我拿三百万的筹马来。”
班德拉斯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被人连扛了两次价后,他拍案而起,怒声喝道:“两百万!”
贝隆看罢,无法地闭了闭眼,这叫甚么牌啊,吴先生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吧。班德拉斯的两张明牌,就已经大过他的四张牌了。
吴尽欢向贝隆含笑点点头。
贝隆想劝吴尽欢不要置气,明晓得是输,就不消再持续往下赌了。可没等他开口,吴尽欢笑问道:“如何,贝隆,你感觉我付不起赌资吗?”
贝隆差点被本身的口水呛到。
吴尽欢几近连想都没想,也投出一百万的筹马。
接下来,荷官做第二轮发牌。吴尽欢获得的牌还是烂,是张梅花七,班德拉斯则是一张Q。牌面是班德拉斯大,还是由他率先投注。
吴尽欢和班德拉斯双双在赌桌的两端坐下来,在场的赌客们则是纷繁围拢上来,即便哈格纳和贝隆,也都站在吴尽欢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