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曰催促道,“老迈,别在和他这类人费口舌了,让他吃点我做的棉花糖。”舀起一团枯黄旧报纸就往路建民口中硬塞,“路班头,这个是我专门给你定做,味道挺鲜美的,咽下去保你回味无穷。”路建民“呜呜”不断地点头,嗓子呛得直咳嗽。周曰阴笑道,“哥几个,都看看路班头吃东西点头晃脑带唱小曲,多舒畅和悠然啊。哦,差点忘了,干吃东西不好消化,刘阳快把上等饮料给班头奉上。”
“你他奶奶的甚么,是谁提出来的,在干胡言乱语,把稳我废了你。”
一阵狂轰乱炸以后,马元照还感觉不过瘾,放动手中的橡胶棒,抡起拳头朝他摆布两侧颧骨重重地打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词地,“这一拳是还给你上午打我的,这一拳是让你小子今后长点记性,马王爷不是好惹的。”两拳下去,路建民鼻孔嘴角鲜血往下直流,顿时感到面前直冒金星,头嗡的一声昏迷畴昔,身子扑通一声颠仆在地上,半天没有醒过来。
路建民愤恚地用力一甩,但是周曰的一双熊掌般的大手死死地卡住他的双肩,挣扎了几下没能甩开,大怒道,“周曰,这么晚了你想干吗,我还要回宿舍赶质料,有啥事我们明天再!”
马元照咧嘴笑道,“老迈,现在路班头满身痒的直颤抖,让我给他挠挠。”话音还式微,抡起手中的橡胶棒朝路建民身上一阵猛抽,疼得他呲牙咧嘴,脸孔狰狞,但他还是有些明智咬紧牙关强忍着未喊出声。
周曰道,“你所做的好事弟兄们都记取,已经憋了两年多啦,明天就想完整做个告终。”
刘阳哈腰在桌子底下舀起一个盛有半瓶液体的饮料瓶子,笑嘻嘻地,“周哥,来啦,明天我要亲手给大班头办事办事。”上前用手一捏路建民的鼻子,路建民嘴一张,憋在口中的纸团“哇”的吐了出来。
“我是性急,没想到事情会如许。要不是老迈你提出来清算他解气也不会呈现如许的事。”
刘阳阴阳怪气地,“路班头,棉花糖太干太甜,喝口饮料冲冲,把余渣冲下去就不华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