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笑得极是意味深长:“那你方才是如何到……浴房去的呢?”
待坐到饭桌边,萧清淮让南姗挪坐到里头,他就直接坐在南姗中间,俩人几近挨着肩膀用饭,萧清淮时不时就给南姗添菜,还眉开眼笑道:“姗姗,我看你食量不小,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屋里就我们两人,不会有别人晓得。”
小伉俪俩这一顿饭,吃了约摸小半个时候,期间,南姗被搂腰五次,啄脸三次,啃嘴一次,呃,他俩这算是新婚燕尔好的蜜里调油么……用完早餐午餐合体的下午餐后,离入夜另有一段间隔,南姗和萧清淮又刚从床里爬出来,精力规复得都挺不错,遂摆了棋局解闷,趁便聊着天。
萧清淮想是被啄得舒畅,呆了一呆后,便很得寸进尺的要求:“姗姗,再亲一下。”南姗直接缩到小五同道怀里,表示很委宛的回绝,投桃报李一下,当然就只要一下喽。
萧清淮行动密切地抵了抵南姗额头,含笑低语道:“我也不晓得,就是节制不住,总想和你离得近近的……姗姗,这两天劳累你了,我心疼,我抱你畴昔,你不是恰好能省点力量么……如何,我待你如许好,你还不乐意呀……”
萧清淮悄悄贴着南姗的额头,仿佛晓得南姗脑袋瓜中正在想甚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悄声道:“姗姗,就是你想得那样……她说我娘是红颜祸水,又说我是妖孽转世,哼,她讨厌我,我更讨厌她,小时候还常常想着,甚么时候天上打雷,若能劈她一下就好了……”
聊了好一会闲话,南姗想了一想,伸手落下一颗棋子后,持续会商明天皇宫一日游的感触:“殿下,我记得你二哥和三哥,都是十五岁成的亲,没多久,便封了王,到外埠去就藩,为甚么你四哥……结婚这么久了,还没封王啊。”
萧清淮的眸光落在棋盘之上,悄悄‘唔’了一声,才腔调莫测道:“皇子何时封王就藩,这个要父皇说了才算……”说着,渐渐抬起眼眸,瞧着有点心不在焉的小老婆,又口气悠悠道:“至于我嘛,年前,会一向在府里陪你,年后,大抵味到工部去学点差事。”
萧清淮悄悄搂着南姗,第一次肆无顾忌的骂钱太后,内心没出处的痛快,亦颇感慨落:“我幼时读佛经,看到过‘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这句话,我在宫中看了这很多年,就常在想,太子一向没有能养大的子嗣,从她家选出的太子妃又过世了,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只是她仿佛还不信赖……”
南姗瞅着萧清淮的神采,略有些游移的问道:“殿下,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些……”不妙,越界了么这是。
说着,半歪了头,拿一只玉钗松松挽起长发,挽好发后,南姗俄然想起,在夫家已不能像娘家普通随性,然后神采略有游移的问小五同道:“殿下,你看我这模样能够么,烦琐的发髻,我一人梳不来,得让侍女帮手……”
为毛她短短两日的婚姻生涯,就已经达到这个境地了呢。
萧清淮看着如有所思的南姗,伸手重捏捏她的脸颊,指腹碰触到的肌理,甚是细致柔嫩,几近软到了内心最深处:“姗姗,你甚么都别多想,只用好好陪着我过日子,外头的事……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