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眨了眨眼,实在,她早睡充足时候了,只是夏季里骨头懒得不想动,心机电转间,南姗决定还是夙起一回,做一把贤妻的好,遂道:“殿下,我已睡够了,还是殿下再睡会吧。”
从净房返来的南姗,挺想再爬回被窝眯一会儿,不过想到贤妻守则中,要奉侍夫婿糊口起居那一条后,又想到自个嫁人数日,几近都没给小五同道整过衣裳……脑袋中还没理出个成果,闭眼睡着的萧清淮,忽又展开了眼,懒洋洋地对南姗笑着道:“姗姗,你坐在床边干甚么,躺床上再睡会儿吧,天气还早呢。”
南姗不由轻笑莞尔。
替小五同道洗好长发,南姗又替他拭得干爽,以后,才将方才找出来的一整套衣裳,一件一件往萧清淮身上套,咳咳,过程忽视掉,再替小五同道束住长发、戴上玉冠以后,南姗终究能奔赴摆满好菜的餐桌。
萧清淮终究不待在屋里,夏桂和夏枝也终究能进正屋,替南姗梳洗打扮,南姗坐在打扮台前,听云芳温声汇报环境:“皇子妃,殿下开府后的一应账册及各种物什清单,统统主子及皇子府侍卫的花名册,府里派事的对牌、另有库房的钥匙,已俱在这里。”
萧清淮愣了愣,随即松开手,南姗手脚敏捷的趴下床,拜别前对仍睁着眼的小五同道道:“殿下,你接着睡吧。”
云芳刚才送来的一堆东西中,除了统统主子的身契以外,另有几处田产地契,南姗看了看处所,都是京郊位置忒棒的田庄,南姗又翻了翻账册,见账头上余有一万多两可安排的银子,南姗不由伸手挠下巴,这么多啊。
南姗从一桌子的纸张中昂首,起家朝外走去,驱逐熬炼完身材的小五同道,一打照面,南姗顿时骇怪不已:“殿下,你如何出这么大的汗?”不晓得的,必定觉得他去练冬泳了。
南姗神采僵了僵——洗头发这么简朴的事,也要换她包办啊,你前几天不都本身拱水里洗的么,抱着衣裳的南姗,翻开轻软的纱帐,走近白玉池边,放下衣裳的时候,也趁便褪掉了手上腕上戴的戒指和镯子。
晨光的柔色清光中,萧清淮提着长剑,满头湿汗的大步返来,小包子在背面跟着一起小跑,达到正屋门口,萧清淮长腿一迈,迅捷的跨进了屋子,小包子风俗性的也要跟出来,只不过才堪堪抬起左脚,便又急刹车的停下,啧,他如何又忘了,皇子殿下已有皇子妃近身照顾,他已该退居二线了。
南姗憋不住有点想笑,轻弯起唇角,笑靥如花:“殿下把我当何为么了,刚吃过午餐,就又惦记晚餐……我头有点晕,想睡一小会儿,不知殿下准不准啊。”
饱餐以后,南姗与萧清淮洗漱结束、又说了一小会儿话,云芳便进屋里来,对南姗和萧清淮福身问安后,向南姗叨教:“皇子妃,除了侍卫,府内统统当差的下人,都已候在正厅,请皇子妃挪步去训示。”
“姗姗,你想甚么呢?”暖和宽广的车厢内,有半晌的沉寂无音,萧清淮伸脱手掌,悄悄摸着南姗红润似绯霞的面庞,又接着道:“我以往每次见你,不管在那里,你都是高欢畅兴的模样,你不知,当时候我有多恋慕你……”
南姗常常想到某些贤惠之举,都忍不住心底暗骂,老公沾花惹草了,媳妇不能闹腾,不然就是善妒,婆婆用心刁难了,媳妇不能顶撞,不然就是不孝,这世道……真特么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