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淮摩挲着一片细嫩娇软的肌肤,叹道:“难怪书上说,和顺乡便是豪杰冢,昨夜,我竟生出一种哪怕死在你身上,也心甘甘心的动机,而现在,明知不能和你一向赖着不起家,却总舍不得看不着你,就想这么抱着你一向说话……”
嬉闹了好一会儿,南姗和萧清淮才起家穿衣洗漱,得知昨晚一场大雪,下了足有半尺来厚,到现在仍飘着大朵大朵的雪花,南姗在屋里闷了好几日,早憋坏了,顿时一脸雀跃问道:“姑姑,我们府里栽有梅花么?”
衣裳是小五同道叮咛做的,皇宫针工局的精美技术,梅花珠钗也是小五同道送的,前几日,小五同道带她去卧房密室,看了一回贵重妃的画像,贵重妃的闺名唤作游珍珍,她生得当真是极美极美,柔艳婉丽的动听心魄,厥后萧清淮又从贵重妃的妆匣内,拿了好些件金饰给南姗,原话是,总这么放着怪可惜的,旁人不配戴,母妃的儿媳妇最合适。
南姗听得耳朵一抖,耳垂唰的就红了个透辟。
萧清淮有点黑线的扶住南姗:“出府时不还好好的,如何了这是……”
萧清淮饶有兴趣的听着南姗的建议,然后又问:“那现在的环境呢,我就爱与你待在一块,舍不得和你分开,这个要如何办?”
雪天路滑,车夫行驶的速率极慢,四周挂着斑斓厚棉帘的车厢以内,萧清淮揉搓着南姗的双手,时不时朝上头呵两口热气,南姗笑道:“殿下,我不冷,你别忙活了。”
四人带着侍从步行去皇后的凤仪宫,走了一小会儿,萧清淮伸脱手拉住南姗,南姗偏脸抬眸,萧清淮先生,在你自个的老巢里,你哪怕背着我在屋里漫步,也没人能瞧见,可这大庭广众的,你要干啥,重视点形象,遂不着陈迹的摆脱着:“殿下,在宫里呢。”
萧清淮低声道:“路滑,还是我拉着你吧,万一摔了呢。”
萧清淮伸展双臂,把怀里的南姗翻颠了个,让她压趴到自个身上,含笑搂着道:“姗姗,你可真轻,今后多吃点饭儿。”
萧清淮看得有点眼直心热,何如小老婆带着耳坠子,要不然就咬上两口了,遗憾的坐直身材,只慢悠悠轻飘飘弥补了句:“你若真想出去顽,那就去吧。”接着,行动文雅的喝粥。
拿起勺子,萧清淮随便搅动着碗里的热粥,睨着正咀嚼鸡蛋羹的南姗,又笑道:“外头雪太大,你如果摔着或冻着,那便不好了,还是好好待在屋里罢,你想看梅花,我让小包子给你摘些来。”
南姗清一清嗓子,一本端庄道:“这个也好办,我现在要起床,殿下去给我找件衣裳,衣柜在墙角……殿下没有勾勾手指头,衣裳就会自个飞过来的本领罢,这不就分开啦。”
世人纷繁回顾,只见天子老爷大步踏进凤仪宫的门槛,守在门槛的两个小寺人,忙跪地叩首大声存候,在殿外等待皇后召见的四人,也忙携主子上前施礼问安:“见过父皇!”
萧清淮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悄声道:“你还是到早晨再好好谢我吧。”
侍立在一旁的云芳,暖和的笑道:“有,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