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只微微勾着唇角,低垂着视线道:“母后教诲的是,非儿媳不肯贤惠漂亮,儿媳先前也给王爷挑过人,只是王爷都看不入眼……都怪媳妇无能,不若母后帮儿媳劝劝王爷罢。”——小五同道会听你的才怪。
哪个天孙公子像五皇子一样,媳妇被长辈怒斥了,他直接把训媳妇的长辈顶的下不来台;平日除了出门去上班,其他时候一概待在府中;一听到老婆要生孩子,连天子主持的早朝都敢不去,天子老爷若发威,结果很严峻的好么!!!把本身夫婿勾的这般团团转,你还说本身无能!!
这是南姗出嫁后第二次新春贺岁,除了客岁以‘凤体违和’来由没露面的钱太后、本年已是驾鹤西游的故者,再除了客岁二王妃段氏和三王妃冯氏留京过年、本年未受召回京,别的,和上一年仿佛没甚么很大辨别,若说真有甚么辨别,大抵就是太子妃祝氏给太子诞下了独一的香火,彭氏又生了个丫头电影,才十六岁半的南姗,得了个料想以外的儿子。
南姗笑着回嘴:“不是王爷让我和儿子告个别么……”
萧清淮故作淡然的瞟了一眼喂儿子用饭的南姗,然后冷静拿书把脸盖上。
南姗顿时老脸一红。
更有人体贴南姗打理王府的题目,钱皇后望到数个月不见的南姗,比之前更加丽光四射,明显日子过的非常舒畅,不由开口道:“小五媳妇年纪还小,摒挡偌大一个王府,已是颇操心力,现在又要照养婴孩,本宫看你有些力不从心,如许罢,本宫拨你几个精干的嬷嬷,帮你分担一些如何?”
南姗用力亲了一口胖儿子,再度道:“乖儿子,可不准闹噢,乖乖等爹娘返来。”
“再香喷喷的鸡腿,必定也早放发霉变臭了……我还如何吃呀。”南姗囧囧的说出独一感触。
——因当代有小孩儿的名儿起的越贱,越好赡养的说法,南姗遴选了几个萧清淮起的较为顺耳的奶名,最后抓阄到了‘小石头’,咳咳,太子估计丧子丧怕了,祝氏儿子的奶名儿,貌似叫……草根来着。
没有了肚子里的累坠,南姗又能随便在萧清淮身上蹭了,行动谙练的勾住萧清淮的脖颈,娇声道:“好了,王爷别气啦,我们待会儿就到家了,你这么凶巴巴的模样,小石头见了会吓哭的。”
萧清淮悄悄蹭着脸颊粉俏的媳妇,口气又变得烦闷:“可还要再等四个多月……姗姗,如果一根香喷喷的蜜汁鸡腿,就摆在你面前,却要你等四个月才气吃,你有甚么感触?”
十三岁的四公主诘问道:“那五嫂平日都吃些甚么……”
萧清淮忍不住扑哧出声,笑骂道:“都当娘的人了,怎的还如此奸刁!”在宽广的湘妃榻上坐直身子,双手环住南姗的纤腰,将她捞抱在怀里后,在她耳边悄悄吹着滚烫的气味,低笑道:“我没有不欢畅……只是很想你,你就不想我?”
固然坐月子是为了保养身子,可一向那么坐着,又不间断的滋补着,不坐成粗腰肥臀大肚腩才怪……南姗看了那位貌美侧妃一眼,道:“只是适度的活动……”
萧清淮莞尔,伸手点了点小石头的小鼻子,又道:“……好啦,把小石头给乳娘带着,我们要走了。”
归去的路上,南姗把钱皇后又难堪自个的事给萧清淮说了,萧清淮抱着标致水灵的媳妇,语气嫌恶:“狗拿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