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眸子子转了转,神采滑头:“真的?那好,我想吃两块冰镇西瓜,给不给我吃……”
萧清淮刚待拿脱手,只听南姗俄然又哎哟了一声,随即低声道:“你个小东西,如何又踢起来了……”接着愁眉苦脸地望向萧清淮:“小五哥,你女儿又在踢我了。”
猎奇心都被你吊起来了,你再杜口不说,用心是气死人的节拍嘛……南姗从萧清淮胸口躺回他肩膀上,不悦的嘟了嘟嘴:“持续说,故事说的不好听,我就持续瞪你。”
后背不再痒,肚子不被踢的南姗,终究舒畅了些,便展眉笑道:“好啦,王爷,你女儿不踢我啦,别再摸个没完没了了,等她出世了,你和她再渐渐亲香吧……喂喂喂,你又往哪儿摸呢。”南姗在衣裳外伸手捕获往胸口伸展而去的一只咸猪手。
萧清淮眸光湛湛,莞尔低笑:“你不记得没干系,我来讲给你听。”
一边轻打折扇,萧清淮一边浅笑,目光温暖地望着媳妇,笑道:“明天你是寿星,你最大,如有甚么要求固然提,我保管给你办到。”
南姗呵呵笑了一阵,气和心安地伏在萧清淮胸口,又悄悄道:“我没甚么要求,王爷只要陪我待着就好了,不拘谈天、讲笑话、还是猜谜语,都能够的,王爷如果累了,不说话也行,我们就温馨地睡会儿……”
南姗俄然从萧清淮胸口抬开端,眼角眉梢有点小小的调皮,在萧清淮启唇揭示本身的超好影象之前,很坏心眼地凑到萧清淮耳边,低声打趣道:“别的我记不清,就记得你如何也进不来,一向在那儿磨蹭,害我都快疼死了……”
肚子里过了一遍腹诽的话,南姗将脑袋埋进萧清淮胸口,低声内疚道:“我又不像你们爷们,结婚之前还要收房里人,我天然是出阁的时候,才有嬷嬷提点过的,也没有甚么图册看……”
闻言,萧清淮狠狠瞪着南姗,耳垂脸颊却垂垂充了血,南姗说完这些话,又从速很诚恳的趴回原位,嘴里却持续不怕死的嘀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本身也哼哼着说疼了……”嗷,为甚么在她的二十寿辰这一天,结婚四年半的伉俪俩,能把话题歪倒如此境地。。
南姗默了一默,然后幽幽道:“王爷所答,非我所问。”
萧清淮搁动手里的团扇,伸手探进南姗宽松的衣衫里,摸到一片肤质柔腻的后背,悄悄抓了两下:“是这儿么,还痒么……”
萧清淮眉眼间俱是暖意:“我不累,那我们说会儿话……”
萧清淮悄悄‘唔’了一声,然后道:“我们这些皇子到了十四岁时,普通都会收进房里两个宫女……”
南姗囧囧地迷惑道:“那王爷是何时晓得这些事的?”为甚么话题走向变得这么奇特了哉。
萧清淮伸手重拍一下南姗的脑袋,笑嗔道:“眼睛瞪那么大做啥,没听清我说甚么嘛,是普通环境下,我当时候脑袋瓜上,可顶着赫赫驰名的克女人名声,我还能是普通人么……”忍不住啃一口老婆粉扑扑的脸颊,笑道:“是你问我,我才答的,我对你有问必答,你还瞪我,你如果不欢畅听,我不说就是了。”
老婆生日,萧清淮一下早朝,就翘班溜了回家,到了府中,见爱妻懒洋洋地窝在湘妃榻上,萧清淮挑开珍珠挂帘,清脆的珠玉声中,将正悄悄打扇的丫头撵出去,本身接过团扇,趁便也挤到软榻上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