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忙娇声告饶:“别别别,好王爷,我好好睡,好好睡,明儿个我要出门,如果爬不起来床,我可没脸见人了。”——出了国孝期时,正逢南姗来月信,又苦耐几日的萧清淮,差点没把南姗剥皮拆骨吞下去,导致的结果也挺严峻,次日温氏刚好前来看南姗及外孙,伉俪俩还搂在一块睡大觉,的确糗大发了。
拜堂礼完成后,男女两处罚别开宴,睿王妃和陵安侯府素有友情,这等丧事的场合,若无大事自不会缺席,四王妃彭氏也亲临温府,温文娴雅的和南姗相互问候,南姗暗槽槽的想,在外头的萧清裕定也和萧清淮扮演着兄友弟恭。
六月二十八,温娘舅之长孙温谭川大婚。南姗自结婚以后,不敷三个月便跨进有身养胎阶段,以后又逢钱太后薨逝守孝,遂深居简出了一年多,乍然再入尽是珠光宝气的场合,很有那么点小小的陌生感。
南姗在温氏中间坐下,端起一盏兑了蜂蜜的茉莉花茶,垂眉喝了两口,眉眼弯弯笑道:“娘,离哥儿和果哥儿来了没?我可好久没见他俩了,长高了没……”
凡是有伉俪糊口的早晨,小石头盆友不能在爹妈的屋里过夜,南姗囧囧的坐在妆台前,本身取着发间的珠钗簪环,送走碍事儿子的萧清淮,双臂一展,将坐在圆凳上的南姗,横抱在怀里,笑语缠绵:“姗姗,你又这么慢……”
南姗陪温流庆说了好长时候话,温玉玳娘舅亲身过来请温老祖宗去观拜堂礼,不提陵安侯府有权有势,单冲温流庆这块老招牌,前来道贺的来宾,上至皇家王爵,下至王谢世家,来的划一面子,婚礼办的非常热烈。
南姗伸脚踹萧清淮的小腿,气势凿凿:“哄人!我坐月子的时候,你一人睡书房,也没见你失眠出来两个黑眼圈。”
被踹了一脚丫的萧清淮,将那只祸首祸脚抓到手里,用手指抠南姗的脚底板,南姗夙来怕痒,遂咯咯笑的花枝乱颤,挨着萧清淮的身子亦扭来扭去,磨蹭起热,萧清淮谈笑晏晏道:“明显还这么精力,你又哄我说没劲了,你若不好好睡,我可……”
好多女眷都拿眼瞧南姗,一个天生贵胄的皇子,竟然被她管得死紧死紧,结婚都快两年了,她在五皇子的后院,仍然一枝独秀,不提有人平分秋色了,连朵小野花都没长出来过,也称得上京中一奇了。
温氏掩唇发笑,又无法的摇了点头:“哎,你都当娘的人了,怎的还如此混闹……”话至半途,又停下,若非女儿的夫婿心甘甘心的纵着宠着爱着,哪个结婚的女子能比在娘家过的还欢愉。
提及这个,南姗更是笑如东风:“会了,现在爹和娘的发音,都能咬字清楚了,哪像刚开端,逮着我叫‘羊’,对着王爷喊‘街’……前两天,他还本身掰着桌子站了起来,要抓桌上的葡萄吃呢,他手劲儿颇大,又不懂节制轻重,刚握在手里的葡萄,就被他捏破了,溅了王爷一脸葡萄汁,哈哈,笑死我了……”
十七岁多的萧清淮,因自幼习武,又长年不辍,已练就一份好身材,伴随而来的是,萧清淮的肤肉越来越硬实,南姗偶尔捶萧清淮的胸口,跟撞上铁板了一样,萧清淮还要反过来帮她揉手指。
南姗摸了摸小石头的额头,好笑道:“别的都不说,莫非三公主结婚之日,王爷也不筹算去?”——那但是你同一个爹的亲妹子,你敢不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