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虽精疲力竭,却不忘嘀咕抗议:“王爷,我要枕装香花瓣的软枕头,你胳膊太硬了,硌的我脑袋疼……”
南姗摸了摸小石头的额头,好笑道:“别的都不说,莫非三公主结婚之日,王爷也不筹算去?”——那但是你同一个爹的亲妹子,你敢不去呐。
好多女眷都拿眼瞧南姗,一个天生贵胄的皇子,竟然被她管得死紧死紧,结婚都快两年了,她在五皇子的后院,仍然一枝独秀,不提有人平分秋色了,连朵小野花都没长出来过,也称得上京中一奇了。
被踹了一脚丫的萧清淮,将那只祸首祸脚抓到手里,用手指抠南姗的脚底板,南姗夙来怕痒,遂咯咯笑的花枝乱颤,挨着萧清淮的身子亦扭来扭去,磨蹭起热,萧清淮谈笑晏晏道:“明显还这么精力,你又哄我说没劲了,你若不好好睡,我可……”
南姗扭了扭帕子,谦虚接管老麻的定见:“好嘛,我今后不混闹就是……”可萧清淮先生很喜好和她混闹哎,她若规端方矩的和顺娴雅,萧清淮还要很多心的咨询她,是否那里不痛快了。
撤了薄软轻绡的纱帐,萧清淮熟门熟路的埋首耕耘,宛然一名辛苦劳作的农夫伯伯,被辛苦开辟的南姗,肌肤滚烫脑筋发热间,亦很和婉的依着他,一番畅快淋漓后,舒爽够了的萧清淮,捉抱着已成一滩肉泥的南姗去沐浴,浴毕,萧清淮搂着南姗入眠。
参宴便免不了吃酒,南姗已断了给小石头的口粮,便不限定喝酒了,不过她只喝了几盅,脸颊便红得颜若桃花,南姗酒量实在还不错,就是极轻易上脸,跟从而来的云芳,很失职的提示:“王妃,王爷交代过了,不准你多吃酒,免得酒劲上来背面疼。”
南姗抿嘴轻笑:“女孩儿比较怯懦嘛,小石头胆量可大呢,王爷抱他去看仙鹤,他摆动手非要摸两下,我都不敢去摸呢……小石头敬爱抓东西了,我还怕小石头抓您老的胡子顽呢,他可没少揪王爷的头发……”萧清淮先生第一次晓得,啥都不懂的弱龄冲弱,竟然这么能折腾。
温流庆扑哧一笑:“你不怕我这个白胡子老头吓着他呀,你四哥家的小丫头,第一次见着我时,可吓得哇哇直哭……”
……
南姗滚烫着绯红的脸颊,很听话的放下酒杯——出嫁要从夫啊。
提及这个,南姗更是笑如东风:“会了,现在爹和娘的发音,都能咬字清楚了,哪像刚开端,逮着我叫‘羊’,对着王爷喊‘街’……前两天,他还本身掰着桌子站了起来,要抓桌上的葡萄吃呢,他手劲儿颇大,又不懂节制轻重,刚握在手里的葡萄,就被他捏破了,溅了王爷一脸葡萄汁,哈哈,笑死我了……”
温流庆目光很温暖,嗓音已衰老暮暮:“谭光和谭杰带他们到别处了……”瞅了一眼容色鲜艳的外曾孙女,笑问:“你一人过来的,还是五王爷和你一道来的?”
多了个庄郡王妃的名头,南姗身价倍增,甫一下了软轿,表嫂王氏已在落轿处等着,另有很多华裳珠光的女眷伴随,南姗暖和着笑容,接管来自四方的问安。
温氏掩唇发笑,又无法的摇了点头:“哎,你都当娘的人了,怎的还如此混闹……”话至半途,又停下,若非女儿的夫婿心甘甘心的纵着宠着爱着,哪个结婚的女子能比在娘家过的还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