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抿嘴轻笑:“女孩儿比较怯懦嘛,小石头胆量可大呢,王爷抱他去看仙鹤,他摆动手非要摸两下,我都不敢去摸呢……小石头敬爱抓东西了,我还怕小石头抓您老的胡子顽呢,他可没少揪王爷的头发……”萧清淮先生第一次晓得,啥都不懂的弱龄冲弱,竟然这么能折腾。
南姗忙娇声告饶:“别别别,好王爷,我好好睡,好好睡,明儿个我要出门,如果爬不起来床,我可没脸见人了。”——出了国孝期时,正逢南姗来月信,又苦耐几日的萧清淮,差点没把南姗剥皮拆骨吞下去,导致的结果也挺严峻,次日温氏刚好前来看南姗及外孙,伉俪俩还搂在一块睡大觉,的确糗大发了。
南姗倚在萧清淮肩头,冷静吐槽——她又不饥渴难耐。
南姗在温氏中间坐下,端起一盏兑了蜂蜜的茉莉花茶,垂眉喝了两口,眉眼弯弯笑道:“娘,离哥儿和果哥儿来了没?我可好久没见他俩了,长高了没……”
萧清淮下巴挨在南姗头顶,低笑喃喃:“真是小笨伯……”
参宴便免不了吃酒,南姗已断了给小石头的口粮,便不限定喝酒了,不过她只喝了几盅,脸颊便红得颜若桃花,南姗酒量实在还不错,就是极轻易上脸,跟从而来的云芳,很失职的提示:“王妃,王爷交代过了,不准你多吃酒,免得酒劲上来背面疼。”
——儿子茁壮安康,老公一心一意,对目前糊口对劲到不可的南姗,低嗔道:“王爷想到那里去了,我只是想说,小孩子能吃能睡是大福分,我们当爹娘的可少愁多少心呢。”
听得南姗抱怨,萧清淮抚着怀里娇花软柳似的身材,闷声笑道:“给你当了快两年枕头,我都惯了,你不枕我的胳膊,我怕是要睡不着了。”
南姗很自发的扶住温流庆的胳膊,东瞅西望一番,奇道:“咦,老祖宗,离哥儿和果哥儿呢,我娘说他们在您这儿玩的,如何没瞧见……”
能拖住南姗脚步的原因,只要那枚小石头盆友,小盆友的表情说变就变,南姗堪堪要出门之际,小石头俄然哭闹起来,南姗和萧清淮通力合作,轮番安抚小盆友,最后干脆把他哄睡才完事,唉,爹妈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