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端方,你亲我一下,我给你倒一杯茶。”萧清淮搂着怀里软软的身子,如此笑着说道。
柔若无骨的南姗,软着柔若无骨的调子:“王爷别急着拆别人的骨头,先把我的骨头装好罢,我可被你折腾死了……小石头已走了罢,幸亏他还不懂事……”固然丫头们听房事的环境很遍及(就这个环境,南姗也是好久以后才适应),可如果被儿子也偷听了,那可糗大了。
萧清淮笑着起家,离了床榻去倒茶,南姗拥着薄被懒洋洋坐起,特长指摁揉太阳穴,有茶水朗澈的倾倒声,半晌后,萧清淮一手执一水青瓷茶盏走回。
为表示本身只是个小茶缸,南姗第二杯茶只喝了一半,剩下的半杯喂给萧清淮喝了,萧清淮虽不口渴,却很乐意消受美人意。
南姗暗抽嘴巴一下,乌鸦嘴哟这是,噢,不不不,还是神嘴好听些。
小五先生,小猪的睡相在你眼中,是非常赏心好看标么……南姗握拳头砸了一下萧清淮,低嗔:“王爷才是猪呢。”
萧清淮被捶的闷笑两声:“我不是猪,我只是抱着一头小猪在昼寝。”
金乌西坠之际,南姗才昏黄睁眼,一张清俊如玉的容颜映入视线,明灿灿的眸子启开着,看起来却已是早醒了的,南姗掩嘴打了个呵欠,声音含混:“王爷何时醒的,怎的也不叫我。”
萧清淮低声骂了一句‘你个小混蛋要甚么娘,玩兔子去吧你’,顺手拎起一床薄被,粉饰到正叠着罗汉的身材上,更足力地大肆挞伐起来,南姗抵受不住地哀哀直叫,却被萧清淮堵住了嘴巴。
萧清淮鼻息滚烫,嗓音微哑:“谁敢笑话你,我拆了她的骨头……”
南姗眉眼弯弯,甜甜一笑:“真的呀。”
听着萧清淮唠唠叨叨,南姗怔然走神间,已被萧清淮捏了鼻子,含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又胡思乱想甚么呐,你总不会在悔怨嫁给我了吧。”
南姗忍不住扑哧一笑,刚睡醒的含混劲儿便全没了,感受口中有些干,自个却懒洋洋的不想动,便摇了两下萧清淮:“王爷,我渴了,想喝茶。”
“胡说,你胖乎乎的模样,不晓得多敬爱……”萧清淮箍着南姗给她揉腰,笑道:“我正愁本年送你甚么生辰贺礼呢,现在可给我想到了……”一点都没有奥秘感的浪漫,直接陈述给南姗:“你必定不记得本身小时候的模样了,我画几张你之前的像给你。”
似萧清淮这般极品的老公,扒拉一圈萧国的男人堆,才气翻出来几个啊,南姗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温丽,神采无辜,又道:“王爷可晓得,现在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的笑话。”看盛宠两年半的五王妃,甚么时候被五王爷嫌弃了,善了个哉的,另有人残局做赌,打赌五王爷甚么时候会纳第一个妾室。
萧清淮单腿蜷压在榻,另一条苗条的腿耷拉在榻外,也是一幅慵懒的姿势,见南姗和本身举杯子,不由笑道:“干甚么杯,你拿茶当酒喝呢。”待南姗饮尽一盏茶后,瞧到她似有不敷之意,便顺手递上手里这杯,笑着打趣道:“为夫晓得,你除了是个小饭桶,还是个大茶缸,给你喝罢,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