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半个来月,萧清斌垂垂好转,不过因病去如抽丝之故,还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儿子转危为安,绷了好久心弦的钱皇后,累的病倒了,提及来,钱皇后也是快年过半百的人了,儿子这一回气势澎湃的病态,差点没把她的老命吓掉半条。
这期间,萧清淮的表示一如旧时,定时上班,定时放工,从不出去厮混,闲时陪南姗赏赏花看看景、逗儿子嬉笑玩闹一番,只交代南姗叮咛府中下人,一概不准乱嚼舌根。
……
南姗瞅着伏在怀里的不测大奖,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该不是又要中大奖的节拍罢……夜里,南姗便将此事给萧清淮说了,哪知萧清淮一幅我早已晓得此事的神情:“五天前,我就在乎着了……”
闻此讯息,南姗瞠目了好一会儿。
待办理完升平公主的身后事,软趴在躺椅中的南姗,心无旁骛地睡了一觉,醒来以后,才后知后觉发明,已规复固按刻日来拜访的阿姨亲戚,这个月仿佛没定时来咦。
自打钱皇后病着,南姗不是在马车上颠簸,就是在凤仪宫中候着,迩来又常在升平公主府走动,比先前落拓的日子,确切繁忙疲累了很多。
南姗摩挲着萧清淮微紧的眉心,考虑:“也有能够是迩来累着的原因……”
钱太后的忌辰礼上,正病重的太子未曾列席。
萧清裕那边除了送补品和送祝贺外,还送出一则‘我又要当爹’的喜信,萧清裕已有个预产期在玄月的有孕姬妾,这会儿竟然又蹦出一个。
钱皇后忍住吐血的打动,尽力保持着笑容应允,待萧清淮回身一走,钱皇后大怒着砸碎了一只茶壶、三只茶杯、外加两个花瓶,砸完东西尤不解气,又命人召了祝氏来撒火:“……别人生出来的是活宝,你倒生出来个葫芦……本来还当你是个有福的,现在看起来,也是个肚子不争气的,这都多久了,太子歇在你屋里的次数少么,怎的就不见你肚皮有动静……”
萧清淮收回目光,摸着儿子脑门顶的小辫子,口气怡然得意地叹道:“姗姗,我们若也三年抱俩的生孩子,你可就是只名副实在的小母猪了。”
媳妇检验结束后的是夜,萧清淮过得很心对劲足,只不过,满足过后的萧清淮,瞅着挠了半天也没挠醒的媳妇,只能改用大力金刚掌把她推醒,钱太后两周年的忌辰,孙子媳妇是不好无端缺席的。
“我不怕。”南姗听着萧清淮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低低道。
南姗差点被口水呛着,手指尖在萧清淮眉心画了个圈,好笑道:“王爷如果连孩子都能生了,你还娶我返来做甚么。”
萧清淮一本端庄脸道:“母后身子一日不安,儿臣心中亦跟着一日不安,每日过来看望母后,见母后日渐病愈之态,心中才安。”
萧清淮每日过来看望,没把钱皇后的病探好,反倒将钱皇后的表情越探越糟糕,钱皇后内心早恨不得萧清淮死到天涯天涯去,那里想每天看到他祭拜死人时一样的脸,某次直接皱眉道:“本宫身子并没有大碍,五皇子不必每日过来看望。”
好久没和麻麻一块好好顽的小石头,见母亲小寐醒了,忙不迭连攀带拽爬进躺椅中,趴在母亲怀里,语声甜甜:“娘,和小石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