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场二人传
南姗微停了一停,才又道:“虞朱紫,你就好生在瑟落馆思过吧。”说完这话,南姗正欲唤内监带虞朱紫下去,忽听一道娇柔的声声响起:“太子妃,本宫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姗环顾一圈阁内的统统嫔妃,神采非常安静的问道:“你们也都不平本宫刚才的定夺?”
南姗缓走几步,望着如有所思的方惠妃,又道:“虞朱紫与眉贵嫔起争论之时,惠妃是最早晓得的,你身为皇上的三妃之一,不先替皇上压抑闹剧,反倒让这等丑事传的阖宫晓得,现在,还想吵嚷到宫外头,让全都城看皇室的笑话么?”
南姗笑了笑:“眉贵嫔无罪,本宫为何要罚她?”
南姗笑了笑,却未几说,只道:“用不着那么费事,明日便可见分晓。”
方惠妃神采猜疑,问道:“不传人证一一过来问话,那要如何查明此事?”
方惠妃神采一阵愠怒,直言道:“太子妃,此案尚未查明,你……”
本等着咸鱼翻身的虞朱紫,一听这话,顿时尖声大呼,丹霞抢步上前,一把特长绢堵住虞朱紫的嘴,然后那两个手劲颇重的内监,便将闷声支吾的虞朱紫拖了出去。
柔贵嫔面上闪过一道喜色,正欲开口回嘴,南姗俄然从椅子中站起家来,朗声宣布道:“此事到此为止,宫中不允再有任何风言风语,初犯者,廷杖二十,次犯者,廷杖四十,三犯者,廷杖八十,以此类推……”微抬了抬眼睛,南姗语气无波叮咛道:“你们两个,带虞朱紫去瑟落馆安设吧。”
方惠妃正欲诘问下去,圆圆白白脸的小包子,一溜烟似的来到秋月阁,笑容满面对南姗行了礼,又给各宫后妃问了安,然后放炮仗似咚咚咚地往外吐字:“启禀太子妃,太子爷忙完了政事,这会儿已回了东宫,正等着您一块用午膳呢,太子妃若忙完了事,还请您尽快回宫。”
狼狈不堪的虞朱紫,再度伸手指向端坐着的眉贵嫔,眼中尽是同归于尽的猖獗:“那她呢?!太子妃又预备如何罚她?”
南姗挑了挑眉,目光静和:“此事的是非曲直,自要查个清楚,可也不是惠妃说的体例。”
南姗凉声复兴:“你与眉贵嫔虽为表亲姐妹,却向来干系不睦,此事阖宫晓得,你与眉贵嫔一同进宫,初时你很蒙圣宠,当时,你没少欺辱过眉贵嫔吧,厥后,眉贵嫔渐蒙圣心,你又没少使过绊子吧,再今后,眉贵嫔一朝得胎,传闻你妒忌的要命,曾经还差点冲撞正有孕的眉贵嫔,皇上本欲重罚与你,若非有眉贵嫔顾念姐妹之情,再三死力哀告皇上开恩,你觉得现在还能在此说话?另有机遇诽谤眉贵嫔?”
瑜嫔亦拥戴道:“太子妃办事一贯公道,妾身不觉失了公允。”
秋月阁内喧闹半晌,柔贵嫔抢先掩口笑道:“如何会呢,皇上既受权太子妃措置此事,想来定有深意和考虑,本宫不觉太子妃措置的不当。”
南姗腔调悠然道:“你、眉贵嫔与那谢厚照乃是表亲,都是一家子骨肉,逢年过节做寿会会面,这并不敷为奇,听你所言,那谢厚照是对眉贵嫔流水有情,可眉贵嫔恪守妇德,便是听了谢厚照的求亲之语,也并未暗里应允,以后,眉贵嫔更是再不踏足谢府,且再未与谢厚照见过面,这申明眉贵嫔落花偶然,这有何不当之处?虞朱紫,反倒是你,还曾与谢厚照谈婚论嫁提及婚事,要论提及来,你与那谢厚照的私交,是不是更大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