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一举即中了秀才,萧清湘相称安慰欢腾,这么多年悉心的教诲,总算一点没白瞎,道:“芙儿已将太子妃的贺礼转给铭儿了,他还是小孩子家家的,太子妃给的贺礼也太贵重了,只怕要惯着他了。”
作为现在的太子妃娘娘,将来的皇后娘娘,南姗明天可谓听了满满的阿谀好话,南姗算是明白了,偶然候人会垂垂变得骄奢霸道,压根就是被吹嘘出来的成果,人都有虚荣心,一向被好话捧着端着,不免会脑筋飘飘然。
略微过了一会儿,南姗便听到外头有人报说蕙宁郡主来了,睿王爷与容萱四长公主乃是兄妹,萧清湘自也是容萱四长公主的侄女,没过量久,萧清湘便也来了上厅,南姗看到萧清湘给本身福身施礼时,表情甚是奥妙,忙伸手相扶道:“大嫂嫂快免礼。”
南姗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有甚么好累的,一不消哭个不断,二不消来回繁忙,真要说那里累的话,实在是,我这俩耳朵挺累的,明天,阿谀的好话听得有点太多了。”
不能常见母家亲戚,这是住进皇宫以后,最让南姗愁闷的一件事情。
南姗扭头,叮咛丹霞令人唤南铭和南旭过来,才又和萧清湘持续说道:“上回小芙儿进宫来,说铭哥儿考中了秀才,我晓得了真是欢畅。”
听到南姗问及夫婿,萧清湘温声道:“来了,铭儿和旭儿也来了,这会儿都在别处呢,太子妃如果想见他们,让人去传个话便是。”
容萱四长公主的身后事,早就预备下了,又有外务府和礼部专职筹划治丧之事,待到次一日,南姗和萧清淮换了素服前去长公主府时,阖府高低已然一片槁白之色,素白的灯笼,乌黑的绫幔,全府高低皆是孝服,前来记念的人流虽络绎不断,待客之仪却并不一团糟乱,非常井井有条。
南姗前阵子倒是出宫看过一回,算是代替静养的天子和繁忙的萧清淮,去看望mm和姑姑。
被萧清淮伸手扯进宽广的车厢,南姗在一片羡慕的目光中,与萧清淮一道分开长公主府,车轱轳打转的车厢内,萧清淮瞥一眼寂静的南姗,问道:“但是累了?如何都反面我说话?”
南姗皱了皱灵俏的鼻子,不满的瞪眼反问道:“莫非你想拿谎话乱来我?”
她如果脑筋也飘飘然,估计用不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