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热热烈闹的大摆筵席,萧明昭这一天亦过的高兴非常,除了满月酒和周岁礼,南姗给儿子过生辰时一贯低调,向来不浪费摆筵宴客,生辰这日,她和萧清淮会满足他们的统统欲望,萧明昭爱骑马,萧清淮便会带他玩个够。
南姗低声答他:“因为他们太欢畅了。”
萧明昭瞬时又苦着脸道:“母妃,我阿谁活动的小牙,甚么时候才气掉啊,好难受。”
五今后,萧明昭生辰,一大朝晨,南姗还坐在打扮台前对镜理妆,萧明昭便迈着欢畅的小步子,神采飞扬地蹭到南姗屋里,纳头便拜,声音朗朗:“儿子给母妃存候,愿母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南老夫人周年祭已过,作为孙辈为祖母丁忧一年的南屏四兄弟,连续收到起复任职的文书,南屏再度调派出都城,总理江南漕运和盐铁,南砚调至岳州任通判,南葛到奉安府任传授,南笙驻守北疆,均年后出发到差。
南姗扒拉下儿子的手,再低声道:“过会儿问你父王去,他晓得。”
萧明昭坐在南姗和萧清淮中间,穿戴和缓柔嫩的狐裘,长长的狐毛堆在颈间,簌簌而动,粉妆玉琢的小脸上,目光灿烂的活动:“父王,我真的不能到外头骑马么?”车外随驾的侍卫,马蹄声声响,酷好骑马玩的萧明昭,一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内心便如同猫爪子挠似的痒痒。
听了宗子的存候语,南姗忍不住发乐,容光抖擞地冲他招了招手,喜声道:“好儿子,快起来。”夏枝还是拾掇着南姗的头发,南姗将萧明昭拉进了怀里,摸着他粉嘟嘟的小面庞,面上笑盈盈道:“昭儿,今儿个你才是小寿星,如何反倒给母妃拜起寿来了?”
光阴飞逝,转眼便是腊月初六,南芙的大婚之日。
过礼时,爱女出嫁,萧清湘忍不住哽咽泪流,南屏亦眼犯水光,偎在南姗身边的萧明昭,悄声问道:“母妃,大娘舅和大舅母为甚么哭啊。”
南姗悄悄抚着画上儿子的面庞:“不是你本意?那你干吗画的这么肖似逼真?叫我一看这画,当时之景,便历历在目……嗯,殿下,你说到昭儿几岁时,我再拿给他瞧呢?”
萧清淮的车驾站定后,外头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迎驾声,厚重的棉帘被翻开,萧明昭率先探出脑袋和身子,小小的孩童往车门口一站,顿时吸引无数的目光,有随行侍卫上前,将萧明昭谨慎地抱下车,南姗与萧清淮也一一下车,随萧清淮一同出宫的,另有十二岁的七皇子,萧清尘,实在,五公主萧清佩如果没被禁足的话,也是能够出宫来的。
萧清淮搂住投怀送抱的南姗,在她粉扑扑的脸颊啃了一口,又绵绵浅笑道:“我的折子还没阅玩,你靠这么近,会扰乱我的心神,乖,你先坐归去看书,我们等会儿再亲香。”
萧明昭跟着南姗来到遍贴囍字的新房时,南芙已打扮打扮安妥,大红嫁衣斑斓辉彩,凤冠珠饰琳琅满头,此时端端方正床边,满面的娇羞高兴,南姗笑着走上前,奖饰道:“好标致的新娘子哟,昭儿,快过来给表姐道贺。”
萧明昭侧身伏在母切身上,喜笑容开道:“母妃生我养我,儿子但愿母妃多福多寿,等父王下朝了,儿子也要给爹爹拜。”
萧清淮又舀一勺汤喝下:“你现在拿给他瞧,他过两年说不准就忘了,十岁以后,最好到他结婚之前,你再叫他看这画儿,他绝对一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