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以后,萧清淮给了南姗回话:“唐睦礼姐姐膝下正有一个适龄的儿子,家世也算能够……”
一样嘴里吃着山珍海味,却感受如同嚼蜡的另有萧清佩,她这一桌坐的满是与天子平辈分的长公主和郡主,只本身没有封号,母妃被关禁闭,还数年未曾得妊,不拘是哪一条,都是惹人笑讽的由头,因此未曾参与姐妹的说谈笑笑,只温馨的低眉吃菜,内心巴着这喜宴早些散了。
回了勤政殿,身上都感染酒气的南姗和萧清淮,先是一轮梳洗换衣,然后围坐在临窗的阔炕上吃精粥小菜,另有一只精力实足的小丫头,在中间爬来钻去,南姗看着跟小松鼠一样好动的女儿,忍不住头疼:“甜甜,你能不能乖乖坐一会儿,顽了一整天,你都不晓得累啊。”
夜色已沉,萧清淮将蹦跶了一天的幼女悠着哄睡,叫**娘抱走以后,便将临灯看书的南姗往床上撵,南姗靠在软枕堆里不想转动,闲闲地再翻过一页书:“时候且还早呢,我不困,皇上若感觉倦,便先寝息吧。”
中秋之前,唐婉婉被送回了唐家待嫁,姚夫人则被召入皇宫,看望已有身孕的女儿。
“娘,我渴了,要喝水!”姚氏分开不久后,萧明曦和萧明绅一颠一颠地跑回南姗身边,萧明曦趴在南姗的腿边,红扑扑着小面庞喊渴,南姗一手搂一个宝贝疙瘩,柔声细语道:“可玩痛快了吧,待喝了水,就随母后回宫里去。”
凤仪宫内,南姗坐在上首宝座,小腹微隆的姚氏坐在左下首,姚夫人坐在右下首,南姗笑的暖和客气:“大皇子妃之前有些害口,现在出了头三月,已不再害口,诊过脉的太医都说胎脉活泼有力,夫人能够放宽解了。”
因还在头月的新婚期,姚氏穿戴海棠红绣撒金折枝梅花的裳裙,手腕上戴着南姗给的玉镯,颇见清贵娴雅之资,听了已年过三十却还是美到难以用词描述婆婆的话,忙笑着接口道:“母后有事固然叮咛。”
姚夫人笑的温蔼端然:“小女得皇后娘娘照拂体恤,是她的好福分。”
南姗板一板脸:“你不累,可你爹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