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绅绅和甜甜昼寝醒了,找我归去陪他们玩,你也不让我走?”南姗瞄着又执起笔毫的萧清淮说道,撇了撇嘴角,很无聊地感喟道:“你这书房太闷人了。”说完,脚步持续没法则地乱走一气。

南姗哼哼一笑:“叫你之前很欺负我。”

秋走冬来,漫天鹅毛大雪簌簌地落着,目所及处,尽是银装素裹,南姗在廊下赏雪景,只站了两盏茶的工夫,萧清淮便从殿内追出来,要将南姗捉回和缓的窝里:“下雪有甚么好瞧的,别给冷着了,还是回殿里待着吧。”

送走皇后婆婆,姚氏携母亲回了东宫,到了殿里,屏退宫女,和母亲说些梯己话,姚夫人近处细瞧一番,见女儿面色红润,端倪静致,身形也日渐丰腴,知她吃睡该当安妥,略微放心,而后轻声问道:“大殿下待你可好?”虽说皇后娘娘慈悲,每月都允她们母女见一次面,但现在宫中端方极严,内宫的风吹草动,根基都飘不到外头。

南姗笑笑:“你外祖父一贯不爱虚热烈。”何况,皇后的娘家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

“……呃,啊?”南姗有点语无伦次道:“臭小子,长本领了你!”她甚么时候说过不叫你回宫的话!不过,南姗拍拍次子的后脑勺,笑道:“固然说大话不好,但是美意的谎话,母后就谅解你一次。”

待日色绚烈明丽时,冰雪逐步消熔化水,顺着檐边滴滴答答落下,南姗一手撑下巴,一手拈棋子和萧清淮对弈,嘴里说的话却与下棋全然无关:“积了这么些天的雪,可算要化完了,皇上,我已经听你的话,雪天里可没分开过勤政殿一回,现在太阳出来了,我是不是能够到湖边钓回鱼啦。”

“冷冰冰的画像哪有真人新鲜明丽?”萧清淮反手摸摸压在肩头的脑袋,温声脉脉:“乖,你先随便玩会儿,待我措置妙手头上的事,我们下棋玩儿。”

彭氏扶柩回京后,只在都城逗留一月,便又出发返回渝州,今后今后,南姗再未见过彭氏。

南姗扯了扯嘴角,道:“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不假,可驸马已是家中独苗,你又是多年未孕,万一驸马也出个不测呢,让刘家就此断了香火么……话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本身好自为之吧。”

南姗心安神定了,笑道:“好!本日大师辛苦了,都有重赏。”

南姗环住萧清淮的腰背,温馨地听着他的心跳,萧清淮抚着老婆的后颈,悄悄浅笑。

进了内殿,南姗看了看大孙子,又嘉奖儿媳妇几句,便不再久留,领着宫女回了勤政殿,喜信早已报了返来,萧清淮的表情很不错,见南姗终究返来,笑着问道:“我们的孙子标致么?”

南姗瞅着往殿里回折的小包子,见他脸似圆盆,身形略肿,活似一只发福的大肉包子,不由轻啐道:“这个包子,一入冬就变胖,他再敢如此不上心,每天只让他吃一顿茶饭,叫他变成瘦包子。”

萧清淮听了以后,轻抚南姗的后背,低声扣问:“你内心难过?”

萧清淮懒懒地翻了个身,没啥定见:“这类小事也和我筹议?你自个儿做主就好。”

萧清淮眸光幽深:“再爱你,我就死你前头了,我得保重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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