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绍华眼睛瞪的滚圆滚圆,一时之间都忘了手疼,辩白道:“南伯父,是我一人有错,与南屏无关,您不该该罚他。”
谷绍华无语凝噎,他还真不能如何……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南屏,也被南瑾噼里啪啦打了一顿手板,打得好朋友白了俊脸,红了爪子,心中顿时颇感歉意。
安大娘舅酬酢少刻,便非常放心肠告别拜别。
谷绍华的手掌心,莫名就疼了一疼,不寒而栗。
若南屏是个温润如玉的柔谦少年,那么,谷绍华便是个活力兴旺的阳光少年。
在家时,老爹说要打他,很晓得孝敬爹娘的谷绍华,就乖乖地趴到长凳上,等着板子打屁股,当然,他爹常常打到半途,就自个先舍不得了,这会儿,南伯父要罚他,谷绍华也不抵赖多言,乖乖伸出左手,摊开左掌,认错态度非常杰出。
谷绍华只听南屏声音明朗,对答如流,说得头头是道,嘴巴不由越张越大,已能塞下一只大鸭蛋,考较结束后,南瑾叮咛南屏带谷绍华,先到他院子里安设好,本身则拿着戒尺,负背走了。
南瑾挥动戒尺间,带着呼呼的风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后,谷绍华已挨了十板子,直疼的他倒抽冷气,乖乖咧,南伯父不是个文官嘛,如何手劲这么大啊,掌心火辣辣的疼,谷绍华也不敢吹气,垂首认错道:“南伯父,侄儿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