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亲入了仕的屏大哥哥,行事更慎重很多,摸着南姗的小脑袋瓜,柔声叹道:“姗姗,你虽不消考状元,但是多读书识字,能够明白很多事理,遇事不会犯胡涂,也不易走上傍门,你瞧瞧母亲,自幼博览群书,懂礼明体,这么多年了,父亲对她一向爱敬有加,向来都没有红过脸,爹爹也都是为了你好,待你今后长大了,就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南珏大伯不耻下问,如何掰。
待南屏携着萧清湘回房安息,方才还平静非常的南瑾,莞尔一声,扑哧乐了,轻叹道:“啧,我这么快就要做祖父了,真好……”
南屏悄悄地浅笑:“母亲,这便是学乃至用嘛。”又轻眨眉眼道:“今后儿子的孩儿,也这么管束,儿子当严父……”瞅瞅身边端丽秀雅的萧清湘,再道:“郡主当慈母。”
略懂过后的南姗,再没福消受老爹的垂怜,南姗若少练一张字,南瑾第一回就罚打一次手板,若第二回没背好书,便增至打两次手板,第三回赖着不起床,便要打三次手板,顺次类推,每犯一次错,就加打一次手板,南姗再不敢浑水摸鱼。
南姗小有波折地奔向乖乖女之路时,南毅的肄业之旅,便没这么……顺利了。
当然,每被老爹打一次,南姗天然要和老爹赌负气,再孩童心性地悲伤哭一场,砚二哥哥和葛三哥哥纷繁安抚幼妹:“姗姗,风俗就好啦,哥哥都是这么一起过来的。”
媳妇和老妈都投了反对票,南珏大伯只能外聘贫家学子,来给儿子做发蒙教员,但是恁,南毅多么脾气,连奶奶+爹+妈都搞不定他,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教员,他那里会给面子,不过三天,那位贫家学子便请辞拜别,让南珏另请高超。
南屏想了想,又举了些例子来证明,低声道:“你看大伯家里的堂姐妹,对长辈不尊不敬,和幼弟脱手打斗,多没教养,这般不懂礼数,这让外头的人晓得了,都是要笑话她们爹娘的……爹娘常常教你,碰到长辈要问好,收到礼品要感谢,碰到比你小的朋友,要多让着她们,不能随便骂人,也不能和人脱手打斗,这些事儿,姗姗做很多好,是不是好多人都夸姗姗灵巧聪明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南姗深深地以为,南瑾这般教她读书识字,确切是为了让她多明事理,约摸是怕她长大以后,如南老夫人胡涂、林氏陋劣、叶氏昏聩,再有读书甚多的温氏、与其他出身书香世家的夫人做对比,南瑾充分熟谙到,不管男女,多读点书总归是没坏处的。
那位学子算是半工半读,本想着教一个繁华小哥儿,给家里赚些补给,本身也能多些时候读书,他也不是没想太小娃儿娇气,但没想到这娃儿压根就是个小魔王,搭进他一天的工夫,那小门生除了吃喝就是哭闹,半点墨水都灌不出来,连续三天,每天如此,恰好这小娃儿的母亲还护得紧,连重话都说不得一句,他又不是来哄小孩的,有这闲工夫,还不如他抽暇给人抄书抄经赢利,别的时候本身埋头好好勤奋呢,因而,告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