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严厉着脸庞道:“姗姗,爹爹教过你要以诚为本,你写了这么多字,却不奉告爹爹,确有不对之处,不过,念你书法大有进步,认错态度也杰出,爹爹这回就不罚你了……”再摇一摇手中的纸张,道:“这些你写好的字,爹爹就收走了。”
南姗一大早便被从床上挖了起来,因登山是项颇费体力的劳动,南姗决定轻装上阵,穿一件薄软超脱的粉嫩色春衫,脑袋上梳了两个圆包子,只简朴缠了两串玛瑙珠链,耳坠不戴,金锁不戴、镯子不戴,戒指不戴,腰间玉饰、荷包、香囊十足不戴……
南毅倒是特想一起跟来,南瑾一个眼神畴昔,南珏大伯便将南毅拎走――去读书,丫的,儿子连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读书频次都做不到,他恨不得每天都在晒网;南敬内心动了一动,嘴巴也动了动,却毕竟没说出声,他本年参考了县试,落榜了,近段日子正每天被老爹拎着耳朵训。
没想到,还练出岔子了,南姗很不舍的目光,再瞅着被老爹充公的‘存稿’。
南姗眨了眨眼,而后跳下椅子,迎上前笑道:“爹爹和娘亲如何来了?秋雁,快上茶来。”守在门外的秋雁应了一声,急仓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