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神采出奇的平静,行动也很敏捷。他从贴胸的衣服取出一个皮布包来,两面翻开现出了一排金针和一排银针。这针灸大伙是见过的。可这乞丐竟然用双手的指缝别离夹着八跟金针刺入林南的天突、膻中、鸠尾、巨阙、中脘、水分、气海、关元八穴,速率之快,另人目不暇接。
东方文杰听了林南的话,点了点头,摸着羊须道:“皇上生性多疑。宇文素又握有重兵。两人针尖对麦芒,迟早要生出祸事来。不过这对于殿下来讲,倒是功德。”
人既然没死,也就直接送往吴王府了。世人经历了大悲大喜,总算高兴了些。杨广和绛仙皇后传闻林南竟然起死复生,并且是被神仙所救。全都惊厄不已。而绛仙心中更加坚信这是天命不断林南帝王之命,对他的希冀也更高了。
林南服从了东方文杰的战略。用心向燕王逞强,并且花重金买下了一副金镂甲赠给了燕王。燕王生性坦直。并且这金镂甲又恰好投其所好,竟把对于林南的猜忌之心全忘在了脑后,和这个弟弟和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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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燕王毕竟是武将出身,有些力量,三下两下从树上跳下来就要来抓林南。“大胆。敢对你兄长不恭!”两个兵士上前架住了燕王,只听他口中骂道:“狗贼,你全然不顾兄弟之情了么!”林南哈哈大笑,向燕王走过来,这时刚才在树下那女子却俄然拦在林南面前,款款拜道:“殿下息怒。”
燕王既废,其他诸王大家自危。特别是齐王杨宁、楚王杨佑、赵王杨凌三人,更是各回封地,再不回京。其他诸王则全都屈就于林南之下,与其交好。
“父皇越来越顾忌宇文素了,固然宇文素收敛锋芒。但毕竟握有兵权,这就让父皇日日担忧了起来。”此时林南已经完整病愈了,正在和东方文杰在内堂商讨国事。
“殿下在内里做甚么,弄出这等杀猪的动静来。”内里两个寺人低声说着,另一个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何必问来,我们此生又没这欢愉了。”两人长嘘短叹了一阵,俄然闻声屋里云昭训又是一声更大的掺叫,叫声凄绝非常,另人胆怯。
东方文杰却不已为然,又道:“兄长不消担忧,今诸王虽争宠,然吴王素宠嬖于中宫,主上早有立储之心,杨公若同意,则有援立之功,吴王必定欢乐,这才算一场永久的繁华,兄觉得如何?”宇文乐仓猝点头道:“兄言恰是,只是废立事大,还得容我与家兄商讨。”两人又说了些话,东方文杰教了宇文乐很多说辞,至夜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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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云昭训?”林南说动手就往她脸上摸畴昔。云昭训躲不过,只能忍气吞声的答道:“妾身恰是。”这边燕王见到林南调戏他爱妾,两只眼睛就好象要喷出火来,冲着他大喊道:“牲口。你快放了云儿!”林南转过甚来,哼了一声道:“此人已得了疯病,拖下去给我打醒了罢。”说完就拉着云昭训往殿内来。
见他走远了,才有两个宫女冲进屋子里来看云昭训,只见她半身的趴在地上,两人再去探她鼻息,只感觉气味普通,这才松了口气。
全军犒素,人马缓缓而行,秦彝,高德弘等诸将打马两侧,全都以泪洗面。安阳抚棺前行,似痴似傻,既没有眼泪,也没有神采,就像木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