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官道上的行人,远远瞥见步队中明黄色的天子冕盖,无不在路旁膜拜,不敢昂首俯视天颜。
“好,好,跳的好,每人赏黄金百两。”林南笑着叮咛着,少女听了大喜,从速又跪道:“谢皇上。”
林南狠狠一握拳,厉声喝道:“来呀,将和悦推出去给我剁成肉酱,然后喂狗。”
到了傍晚时分,南巡人马才方才到达洛阳以南百余里外的一个驻阳县,林南已经困乏,便率各大臣勋爵们并随行侍卫进城安息。命高德弘引雄师在城外当场安营,不准骚扰城内百姓。
小宫女天然晓得皇上的意义,羞的满脸通红,既不敢回绝又不敢启口承诺,心内小鹿乱闯,眼神迷乱,半晌才用游丝般的声音说道:“奴婢是贱民,能奉养皇上已经是三世之福了,如何还敢妄图……”
“二八,但是二十八了?”林南一边说,一边在她面庞上吻了一口,引得结萝咯咯娇笑答道:“皇上好会讨人家欢心。”
“我……真的没甚么皇上。”小宫女还是不敢说出是谁,可见此人在后宫权势极大。
中间的魏征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去身道:“皇上,天气已晚,为臣们也该辞职了。”
哈尼族少女们跳的这段舞,律动刚柔相济、富于弹性,起讫错落有致、姿势放荡迷迭,给人一种豪情的美感,和中原跳舞大相径庭,看的林南和百官大家如痴如迷,不知魂飞那边。
小宫女又羞又喜,低声回了一句:“奴婢秋雯。”
“那莫非就让这厮清闲法外不成!”岑文本悲忿的喊了句。
小宫女羞不自胜,但又不敢回绝,只能紧闭着双眼忍耐着来自他手掌的刺激。
“噢,文本返来了。”林南面有忧色,忙叮咛道:“快叫他出去。”
“此事非皇上亲往不成。”诸葛治说完,三人都吃了一惊。
众宫女见和悦被诛,无疑大快民气,都齐声拜谢林南。林南叹了口气,摆手令人带她们去疗伤,又转头看向那小宫女道:“你也去和他们疗伤吧。”
前路雄师浩浩大荡开赴楚州,楚州安抚使司马南亲引辖下众文武官员在城门口驱逐。待得林南从龙舆高低来,司马南忙引众官员膜拜施礼,空中高呼万岁。
小宫女没想到皇上这么关爱本身,心中打动不已,连连点头道:“奴婢在宫里过的很好,没人欺负奴婢。”
只见在这小丫头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尽是伤痕。看的人触目惊心。
几人惊魂不决,也顾不得别的,张口全都指向和悦。
魏征谦恭廉洁,忠于朝廷,以是他保举的人林南还是比较放心的。并且朝廷上面也的确空出了很多闲职,这或许也是魏征保举诸葛治的实在启事。
诸葛治淡淡一笑道:“暗访不可,能够明查。”
“好。”林南固然尚未倦乏。但坐车也实在坐的腻歪,早就想找个地安息安息了。
“你们都下去吧。”林南此时连看也不看秋雯一眼,两人承诺着出了门,秋雯回身将门关紧,眼泪忍不住簌簌的流了出来。
林南见他一付不幸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双手扶着她起家,柔声问道:“你的三个哥哥必然对你不好罢?”
“还请我明查甚么,莫非你没有真凭实据?”林南非常奇特的看着岑文本。
岑文本知他说的有理,自恨丢了证据,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