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高将军,百姓……我们白日收进城中的百姓,他们竟然是突厥特工,趁夜杀了守城兵士,开了城门,现在突厥军已经入城了,李将军和刘将军正在率部搏命抵当,但也已经要挡不住了。”
“是!”诸将得令,兴冲冲的就开城门去了。
……
“是啊高将军,你不能如许啊,他们都是些浅显百姓,如何能够是突厥派来的甚么特工。”
“将军!”几人还想再劝,高德弘已飞步奔去,几个副将相互看了一眼,此中两个伤重的摇点头道:“我二人已必死,不如归去再赚几个突厥人头,你们几个趁夜从速凸起去,尽快向陛下报信。”
“如何回事!”高德弘大惊失容,来甲胄都来不及穿,拎过宝剑来就出了帅府。这时,部下的几个副将仓促跑来,此中两个还受了很重的伤,眼看着命将不保。
说这话,高德弘拔出剑来,看看身后几人道:“你等趁乱速速逃出城去,向陛下报信,我自引军去抵挡突厥狗贼,你我兄弟他日再见!”
“甚么!”高德弘猛的一咬牙,捏紧双拳道:“可爱,当真可爱,真没想到,我大隋百姓,竟然会如此帮忙突厥狗贼,当真恬不知耻。”
“撤甚么!”高德弘神采一变,愤然道:“我高家世授皇恩,向来忠君为国,且当今圣上待我恩重如山,委我镇守通州重地,现在通州失守,我又有何脸孔去面见圣上。本日即使身故,我也定要与突厥狗贼们拼个鱼死网破!”
一念及此,高德弘终究点头道:“好了,既然城下的都是我们大隋的子民,就将他们都放入城中吧,不过你们需将他们安设到一处安然的处所,切勿叨扰城中其他百姓。”
三今后,通州城外。 “将军,求求您,翻开城门,让我们进城去吧!” “大人,您就行行好,放我们进城吧!” “儿啊,莫非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娘在城外冻死,饿死吗?” “阿郎,娘和孩子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莫非你真的如此狠心,要让我们都活活饿死在城外吗?” …… 通州城外,西、南、北三面城墙下,都堆积着数以千计的老弱妇孺,不竭地大声哭诉要求,但愿守城的将士能开启城门,将他们放入城中。
这时,左可汗拓跋脱脱尔俄然说道:“大汗所言有理。只是现在我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倘若此时班师而回,这两月的尽力岂不是功亏一篑?固然隋军本日幸运胜了一场,但杨羽此次乃是倾巢而出,只要能击破其雄师,擒住杨羽。隋国便会就此覆亡,再无抵当之力。” 顿了顿,拓跋脱脱尔接着说道:“但是我们一旦退兵,让杨羽获得喘气之机,此后若要再行南下,只怕要难上加难,还望大汗必然要三思啊……” “左可汗所言本汗也有所考量,但现在我们如果不退,却又如何击破杨羽雄师?当然。本汗绝对信赖,以我十几万精锐突厥铁骑,定能够剿除隋军,但伤亡必然也将极其惨痛,这倒是本汗所不想看到的。”颉利目光灼灼地看着拓跋脱脱尔道:“固然这两年本汗励精图治,我突厥国富民强远胜往昔,但我突厥周边还是是虎狼环伺,倘若伐隋惨胜。到时其他诸部趁虚而入,只怕就要招致大祸啊!” “大汗考虑得是!”拓跋脱脱尔附和的点点头。然后道:“但微臣觉得,我们万不能就此等闲撤兵,还能够想想其他的体例。” “左可汗有何高见,速速道来!”颉利双目一亮,不由短促地说道。 “臣之鄙意,还需大汗考鉴!”拓跋脱脱尔谦善一句。接着说道:“隋军自恃天朝,向来喜好邀买民气,以民气为重……”拓跋脱脱尔说到这顿了顿,嘴角浮上一抹玩味的笑容:“自古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战役的最高境地,杨羽既然想要收拢民气。我们为何不以此作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