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萧关东城门终究缓缓开启。 在林南等诸将目不转睛地谛视下,十万突厥军雄赳赳气昂昂。迈着果断而有力的法度渐渐走出城门,最前面的是一员金甲大将,恰是突厥现在的可汗颉利。 “颉利匹夫,筹办好受死!”林南端坐马背,遥遥看着里许外的颉利,瞠目大喝一声。然后蓦地向前一挥手。话音方落,林南便策马疾走,一马抢先地向着突厥军冲去。 “杀啊!”见堂堂大隋之主如此英勇,隋军将士顿时化身为饥渴的狼群,大声号令着冲向突厥军。那凶悍的气势,凛然的杀气让人不由胆怯。 “活捉隋主,踏平中原,冲!”颉利眼中精芒一闪而过,宝剑一挥,身后十几万雄师当即吼怒着向隋军冲去,如同澎湃的大水普通,阵容骇人。 “将士们,突厥人咄咄逼人,欺人太过,占我地盘,欺我同胞,本日我们便叫他们血债血偿,给我杀!” 林南此时纵马驰骋,手中一杆亮银枪挥动得虎虎生风,杀气纵横,来往如飞,迅捷非常。在呼延赞,秦彝,樊伯当等一杆武将的拱卫下,竟将突厥军杀得鬼哭狼嚎,狼狈逃窜,直让远处的颉利目瞪口呆。林南以身作则,隋军将士如何不拼力死战。固然他们的单兵作战才气和突厥懦夫有着天壤之别,但士气盈天,众志成城之下所发作出的战役力却也是极其惊人,短时候内竟然将突厥军压鄙人风。“颉利狗贼,你家爷爷在此,受死!”呼延赞杀得鼓起,张目瞥见颉利,不由得厉喝一声,一刀将面前拦路的突厥军劈开,一抖马缰便向着百十米外的颉利冲去。“好贼厮,恁的张狂,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在这时,颉利身侧却俄然窜出一员中年将领,边幅清奇,双目敞亮非常,精光闪动,竟让人不敢逼视。“你又是谁,竟然在此大放厥词?待本将军先斩了你再擒颉利狗贼不迟!”呼延赞面色一沉,杀气腾腾地怒喝道。说着,他便一催战马,手中铁槊轻颤,如风般略向那中年将领,一起上的突厥军士卒尽皆被劈飞出去。“杀汝者突厥右可汗突利是也,你可要记清楚!”那中年将领哂笑一声,双足一磕马腹,竟然毫不畏缩地冲向呼延赞。“找死!”呼延赞勃然大怒,厉斥一声,更是奋力催动战马,眼中杀意甚浓。手中的铁槊带着森森寒光,自上而下,似是欲将突利劈成两半。“嘿!”就在两人相聚两米时,突利却俄然低斥一声,挺直的身子俄然直直向后倒去,而他手中的一杆长枪却如灵蛇普通探出。一点寒星闪过,接着便听呼延赞胯下的战马一声惨叫,倒是被突利一枪洞穿了一只眼睛。呼延赞胯下战马被突利一招击毙,顿时瘫软在地,前者猝不及防,身子顿时不受节制地腾空而起,向前冲去。突利大喝一声,眼疾手快,蓦地探手一把拽住呼延赞的衣领狠狠向着地上摔去。“碰”的一声闷响,呼延赞立时惨叫一声,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头晕脑胀,半天爬不起家来。而突利则纵马而立,手中长枪紧紧贴在呼延赞的脖颈上,厉声喝道:“降是不降?”“突厥贼,纳命来!”就在这时,突利身侧俄然传来一声大喝,倒是呼延赞的副将淳于焉冯策马杀来,一对双剑寒光闪动,直奔突利的后脊刺来。“呔!”突利顿时怒容满面。扬声暴喝一声,身子敏捷一扭,头也不回,手中的长枪却以闪电般的速率向后刺去。“噗!”淳于焉冯张狂的叫声顿时戛但是止,化作一声痛苦的嗟叹。他一脸不成置信地看着突利,只见后者手中的长枪竟透胸而过。汩汩而流的鲜血很快便渗入了他胸前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