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的打手都是帮派中人,即便有线索,也不敢胡说。何况,他们也没瞥见秦笛杀人,怎敢平空获咎秦大少?
马梅萍暴露欢乐的神采:“多谢秦爷。”
秦笛瞄了一眼,道:“货是真货,代价不菲。”
厥后,秦笛还是派人去“魔都贸易银行”,把保险柜里的东西取出来了,除了一百根金条,和五万大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秦笛拍那两掌的时候,用的是化劲,真气外放,隔空打牛,即便是尸检,也验不出伤痕,头颅无缺没有外伤,但是颅脑内的细胞大量灭亡,就算人还没死透,落进江里也爬不出来。
别的,皮包里另有两把钥匙,此中一把连着个金属铭牌,上面写着“魔都贸易银行”,看来是保险柜的钥匙。
闲暇的时候,他偶尔也去井上龟三郎的棋道馆看一看。
说话间,两人就感觉面前一暗,耳边似有疾风掠过,然后是“砰砰”两声响,仿佛锤子敲在脑袋上,接下来就没有知觉了。
自此以后,秦笛再去舞厅,马梅萍舞也不跳了,常常陪在中间唠嗑。
那两个悍匪心有顾虑,一则这里是租界,如果在这儿惹了事,今后就不能大摇大摆的出去了;二则对方人多,腰里都别着枪,如果动起手来,必定居于下风,以是他们只能吃个哑巴亏,被人撵了出去。
秦笛伸手接住酒杯,滴酒不漏,放回在桌上。
“秦爷是好人啊!可惜他是天阉,要不然,我甘心自荐床笫以酬谢他。”
李香宾刚出去不久,另一名大牌舞女马梅萍走了出去。
他将金条留下,银元都拿给母亲朱婉,捐给教会福利院做慈悲。
马梅萍的身子还在颤抖:“秦爷,他们会不会在外甲等着我?然后在路上劫我的道?我该把戒指还给他们吗?可我不敢见他们了……”
秦笛在他们身上摸了摸,然后一手提着一人,一步跨出就是数十米,很快来到黄浦江边,将人丢了下去。
秦笛摆了摆手:“不必在乎,他们不敢再来。”
马梅萍手一抖,将端起的酒杯掉下来,眼看就要飞溅在桌面上。
马梅萍缩着身子,显得楚楚不幸。
不消说,这两人已然死定了!
秦笛一挑眉,冷声道:“这二位都不是好人,你离他们远一些。”
“这家舞厅是谁开的?为甚么要撵我们?莫非是因为阿谁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