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只不过是逃亡之徒的海盗,那些鲜为人知的刑讯,别说用这类人身上,只需让他看上一回颠末,就吓的全数招了。
现在看来,这本来是一艘客轮,被改装成半军事化的战舰,干起打家劫舍的盗贼活动。光这间玩乐的大厅,就有四五十人,大略预算一下,船面上站着五人,底舱厨房和堆栈应当另有十余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个恶棍。
翻开闸门进到内里,一下使我惊呆,堆栈的一侧堆放着各式兵器,重型机枪,迫击炮,半主动机枪,轻型步枪,国际新型偷袭步枪。光手雷就有两百八十箱,箱面标识每箱五十颗,枪弹大抵五百箱,每箱标示一万发。至于长枪短枪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因为有些压在内里,还未拆箱,光从大要预算,大抵四千多支。
这个刁悍的家伙当即浑身抽搐,像铡断尾巴的大蜥蜴,疼得狠命扭动躯体。绑在钢琴上的两只脚狠命颤抖,白净的额头变的惨灰,条条青筋暴起,凸起着的两只眼球,如充气橡胶,极其夸大的向外凸鼓。我右手更用力儿的按住他嘴巴,制止他的尖叫声迸射出来。
我左手猛的一按他的嘴巴,右手逼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儿,疾风般抬起落下,狠狠戳向我右脚踩着的那只手。“咔嚓”一声,将它中指当间的枢纽堵截,匕首尖端又斜着一压,那节断指和掌心粘连的筋肉完整分离。
对于那些从西欧发财国度奥妙潜入的特工,用切手指的体例逼他们交代,就像老妈妈打本身三十岁的孩子。及时削光的特工的统统手指,也不能让他们说出半个字儿,那才是真正的硬汉,就像中国抗击日本侵犯者时,被残暴日军拘系的反动志士,任那些无耻日军用尽兽刑,仍然鉄齿钢牙,视死如归,雄胆天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