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指的位置,再向上偏左,就是一个闪亮的圆形小镜片,这个家伙利用的兵器和我一样,也是M25偷袭步枪。他没有把枪管探出木墙太多,黑亮的枪头刚好卡在棍板裂缝。从这个角度,想直接射中他的头部或者心脏是办不到的。
雨能够下到早晨都不会停歇。为了杀死这些登岛的仇敌,远间隔快速的跑动,已经耗损我很多体力和热量。从池春为我缝制的蟒皮包里,拿出些烤肉干吃掉,让肠胃接收些食品的热量和营养,弥补体力。
足足两个小时畴昔,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躲在远处的山谷顶,对准着院内躲藏的目标。从作战内心学角度分解,仇敌在这类惊骇心态下,最轻易落空耐烦和产生胡想。
干硬的肉干儿,嚼在嘴里并没太多味道,这和昨晚在船舱里冒死吃到的烤肉,味道上不同很大。鲜肉烤熟的味道还是能够的,只是肉干被骄阳晒去了水分,又经太长时候安排,虽品格不坏,但食品味道丧失的很短长,因此现在吃起来,像是在咀嚼一块儿泥巴。之以是还逼迫味蕾,去适应这类晒肉干儿的滋味,是活下去的需求。
在我趴的位置,能够清楚看到伊凉等人掩蔽的处所,那边一向没有仇敌靠近。如许,我便能够耐烦的等院子里的家伙们,主动透暴露来送命了。
被打爆膝盖骨的家伙,仍然藏在院子的木墙下,这会儿正冒死摆手,仿佛是号召瀑布上的偷袭手反击,以便减缓本身心中的仇恨和惊骇。这个家伙会和阿谁断指的偷袭手有一样的运气,他也应当晓得本身今后没法混了。就像大泥塘里受了重伤的一只鳄鱼,火伴随时都能够围拢过来疯咬。
第三颗枪弹,打烂了牛仔裤的膝盖。他和瀑布上的偷袭手一样,中弹后发疯似的喊叫,并缓慢向后抽身,伸直在一块大石头前面。
穿牛仔裤的这个家伙,被木墙下的大石遮挡了大部兼顾子,我没法射中他的关键,充其量打碎他的膝盖骨,让他残疾一辈子。更首要的是,看不到他手里的兵器,假定他不是阿谁拿狙的人,那么我射出这一枪以后,很能够就会从甚么处所,招致来一颗偷袭手的枪弹,钻进脑门。
安然下来以后,熊皮上的藤条挂断很多。敏捷向前面山谷奔驰中,每当身边有青藤植物擦身而过,我就用匕首削下来,补编到假装的熊皮上。
俄然,瀑布流下来的水面呈现一阵颠簸,我从速把偷袭镜向瀑布上的木墙后检察。木棍编排起来的墙下,码着高度同一的石头,这时却在中间较着的高耸起,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我想这应当就是阿谁偷袭手的位置。
我俩地点的高度分歧,如果将枪弹射进他的偷袭镜片,只是粉碎了他的兵器,但没法使枪弹通过偷袭镜的管道,直接打透,钻瞎他左眼。当然,仰仗这类枪的穿透力,枪弹并不会在粉碎了他的眼球以后,就静止下来,完整能够持续钻进头骨的脑浆。
即便如许把我干掉,他们也算胜利,因为这个岛上,就我一个男人,也是独一能够和他们搏一把存亡的人。我开端在狙镜里细心寻觅这一组中的偷袭手。洞顶四周的环境,我是熟谙的,想找出非常,难度不大。
蹲伏着跑上谷顶,我又从一簇富强的树枝前面,把枪管谨慎的递送出去,观察仇敌现在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