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就对车夫喊,徒弟,你走错路了!那车夫慢悠悠转过脸,天,他竟然没有脸!没等王梓明愣过神,那怪物一把把他推下车,载着唐小梅疾走而去。唐小梅大呼:梓明救我!王梓明抬腿追去,但那马车像长了翅膀,飞普通地顺着山路而去,转眼就成了个小斑点。王梓明叫着小梅的名字,站在荒无火食的山路上,绝望地哭了。

嗯……那你抱我去寝室……张晓卉腿软的已经不会走路了。

风雨过后,张晓卉抚摩着王梓明硬得铁块似的胸肌,鼻音喃喃地说,去沐浴吧,一会你还要去上班呢。王梓明说不洗了,我要带着你的气味去上班。张晓卉就刮着他的鼻子说那如何行,别人会闻出来的!王梓明说谁愿闻就闻,这是天下上最好的催情剂呢。张晓卉咯咯地笑了,说,好,就当是你用我的香水了。

张晓卉猖獗地开着车,抢着路口的黄灯。王梓明坐在后座,还在咀嚼着口中的余香和那实实在在的手感。他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想这路如何这么冗长。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这是一场及时雨。晚报上说,这座都会已经56天没下过一滴雨了,创了建市50多年来的汗青记录。雨先是一点一点,如有若无。接着风大起来,那雨点虽不麋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暴躁的空中上就腾起了土气,仿佛是一块风干了的海绵,一下子就把这秋雨吸进了体内。这大地太干枯了,它盼望这场甘霖好久了。雨滴垂垂麋集起来,统统都变得湿漉漉的,都会的夜景像一副被淋湿的油画,模恍惚糊,水乳融会。地上已经有了积水,那雨水像无数条小蛇,扭动着身子向低洼的处所活动。雨俄然大起来,麋集的雨滴劈脸盖脸砸下来,被夜风猖獗地甩在窗户上,如擂响了反击的战鼓,大地一片欢娱……

王梓明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和唐小梅一起回他乡间的故乡。王梓明的故乡在山区的一个叫做白草坪的小山村里,那村落依山傍水,风景娟秀,民风浑厚。不晓得为甚么,他们坐的不是长途客车,而是一辆马车。马车夫是一个罗锅,他一声不响地赶着车,一顶脏兮兮的大草帽遮着脸,看不清脸孔。那马车越跑越快,路却峥嵘崎岖,不是王梓明熟谙的回家路。

当他认出这就是张晓卉那辆凯美瑞时,他惊叫了一声。然后,毫不游移地,穿上衣服跑下了楼。还没到车前,车门就翻开了。王梓明哈腰钻出来,张晓卉一句话都没说,扭身就把他抱住,狂吻了起来。

张晓卉的家在南郊一个新开辟的小区,叫做“嘉园”,院内的绿化还没完工,好多屋子都还没有入住,是以非常清幽。

王梓明有些飘飘然了,说,你也挺短长的,地肥水美,源源不竭,叫的也好听。

你做梦了。张晓卉说,看,你哭了。说着,抱起王梓明的脸,细细地亲他的眼睛。王梓明闭上眼,任由张晓卉柔嫩的舌尖在他眼睛上舔着,还沉浸在刚才的恶梦中,一时醒不过来。

凯美瑞在空旷的街道上缓行着。刮风了,法国梧桐的叶子抢先恐后地飘荡下来,有一片奸刁地落在车前挡上,但只是长久地逗留了一下,看了眼车内那双男女,就又随风而去了。

张晓卉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她咬着王梓明的耳垂,轻声细语地说:梓明,你晓得昨夜你给我的印象是甚么吗?王梓明老诚恳实答复说不晓得。张晓卉说你猜,猜对有奖。王梓明就说未央生?张晓卉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说你也真是俗人一个,《肉蒲团》没少看吧?是不是内心特恋慕他啊。王梓明说我乱猜的吗,我就是恋慕他也没勇气去做那外科手术啊。张晓卉说,你这本来就吓死人了,再接个植物的,是要性命的节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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