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那么多不满,为甚么不把属于你那一份争夺过来呢?是他们先对不起你,你为甚么不能反击?别忘了,陈家本来就应当是你的,你为家属支出那么多,现在却连手里的股分都保不住,你莫非不恨吗?不怨吗?”
一双白嫩娇柔的手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娇柔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忿忿不平,另有几分……心疼。
“老子当牛做马服侍你那么多年,到头来你竟然把统统都给阿谁白眼狼,连汤都没给老子留下一口,你把老子当甚么了?”
“柏豪,我想你,只想来看看你。没人晓得我来了这里,你放心,我不会被人认出来的。”女人年青的脸上暴露笑容,再次扑进他怀里,密意的话让他不忍再次将她推开。
“讨厌,别闹!会被人瞥见……”夏妃鱼娇嗔道,提示他这里是公家场合,别乱来。
好不轻易把陈金发打发走,陈柏豪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沉着脸来到二十楼提早开好的房间,气愤的把门甩上,怒不成歇的将凳子踢倒,双拳用力的捶在玻璃茶几上,眼中燃烧着熊熊肝火。
“要真有那天,只能靠你来庇护我了。”楚煜揽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垂上悄悄舔了两下。
他也想过断了两人之间的干系,可又舍不得她年青的身材,他享用这段干系带来的刺激,享用被人需求的感受,对权力的巴望也日渐加深。想到老爷子说让他将手上百分之二十的股分交给耀祖,他胸口升起一股肝火。
夏妃鱼翻了个白眼,“我这身号衣已经是最保守的一件了,也是你亲身挑的,你另有甚么不满?”
“她真的不是楚芊芊?那她是谁?如何跟楚芊芊长那么像?真的楚芊芊去那里了?”夏妃鱼眼底闪过一抹惊奇,明显没想到阿谁女人真的不是楚芊芊本人,她只是感觉有些奇特罢了,竟没想到还真被她猜中了。
“不,我不归去,那边不是我家,我不要归去!”听到陈柏豪让她回家的话,女人的情感俄然变得很冲动,斑斓的脸变得扭曲狰狞,“那不是我家,那是天国,是魔窟,是他毁了我,是他害我生不如死,我恨他,恨他们统统人,我不归去,这辈子都不会再归去……”
一样的名字,类似的两张脸,真的只是偶合吗?
那一晚他本来是想安抚她,谁晓得两人竟然偶然间产生了干系,她感激他救她出苦海,他沉沦她,两人就这么一发不成清算的彻夜缠绵,胶葛至今。
很久后,陈柏豪靠在床头抽烟,眼神落到半透明的浴室那道曼妙的身影上,眼神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