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扬借要给画上添两笔,松开了何嘉瑜的手,又如有所思地低下头。
不等两人开口诘责,袁瑗薇淡淡地笑道:“实在我是说,不管如何,我们四人同为公主的伴读。且不说年纪相称,便是念在这一场可贵相聚的缘份,你们也应当善待孙mm。芝芝,你今后可再不能小孩心性,一味混闹了。”
何嘉瑜声音清脆,她是何府的嫡女,甚得圣意正隆的祖父心疼,父母又有钱有势,以她的身份这么密切,这么热络地对待孙清扬,便是咸宁公主也感觉她因为赏识孙清扬的才调窜改了态度,以为她虽有官家蜜斯的娇纵,却不失大抵,赋性纯良,逗人欢乐,赞成地点了点头。
袁瑗薇唇角微不成见地向一边扯了扯,渐渐地说:“我如何听芝芝说,你最讨厌孙mm,嫌她一来,就夺了你的风头?依我看,孙mm不但人长的标致,就是这性子也暖和的很,你今后不要调拨着芝芝,和她难堪了。”